随着大手的动作,孙小满浑身像被点燃了一样,只有那只手让她有一丝清凉的感觉。
她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推开那只大手,使劲往车门爬去。
就在这时,马车一个颠簸,她又跌回到身后滚烫的怀抱中......
新雇来的车夫听到车子里的动静,撇撇嘴,想着大牛对他的交待。让他听主子的话,这种情况让他怎么听,于是他赶着马车在京城中绕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过了多久,车中终于平静下来,孙小满睁开眼睛,看到车里散落着衣服,自己一身红痕。她看到罪魁祸首躺在车子另一侧沉沉睡着。
不用想,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酒菜是她让人准备的,不知道是谁趁机在里头下了药,向天诚作为受害者稀里糊涂的和她发生了关系。孙小满捂住脸,太丢人了,自己没了清白还不能找眼前的男人算账。
她想了一下,不顾身上的酸痛,爬起身在向天诚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向天诚没过药劲,在昏睡中皱了下眉毛。
做完这件事,孙小满心里畅快不少,她在车里摸索着穿好衣服,又用披风把自己裹紧,然后对车夫说:“陈大,你找一家最近的客栈把向公子放下,给他要一间上房。呐,这是银子。”
“好嘞。主子前边就有家客栈。”陈大回答。
车子停稳后,陈大把昏迷的向天诚从车上抬下来。他看看向天诚昏迷的样子,又看看脸上潮红的孙小满,缩了缩脖子,自家这位女主子太疯狂了!自己以后可要离她远点,万一自己的处男之身不保可咋整。到了下一秒,陈大都给他和孙小满的孩子起好了名字。
孙小满不知道就这几息时间,陈大脑子里冒出这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她看到向天诚被伙计抬进客栈,整个人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主子!主子!”迷糊中她听到平儿在喊她。
“到家了吗?”孙小满揉了揉眼睛。
“主子,您进屋睡吧,小心在这着凉。”平儿一边劝着,一边扶起孙小满。
孙小满摇摇晃晃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头扎在床上睡了过去。平儿轻手轻脚地给她脱了鞋子和外衣,还打了温水给她擦了手、脸。
第二天早上。
“哦哦哦,我的腰要断了,平儿,轻点儿,轻点儿呀!”平儿扶着孙小满起床,初享欢愉后,孙小满浑身好像散了架,腰更是僵硬地动不了。
好不容易下了床,她让平儿给自己扶到椅子上,又让平儿准备了洗澡水。
孙小满坐在浴桶了,把头沉到水中,热水的温度让她浑身汗毛孔都张开了。
“呼!”她把头从水中冒出来,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沐浴过后,孙小满半躺在美人塌上,慵懒地吃着点心,平儿站在她身后用干布给她擦着头发。
孙小满舒服地半闭着眼睛,脑中回想着昨夜的疯狂。
对了,她好像还漏算了一个人,曲博文。他昨晚和他们一起喝酒吃菜,他怎么样了?
清晨,曲博文在博云楼的卧房醒来,一个小脑袋在他怀里动了动。又满足地往他怀里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