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再起,起起落落。
优美婉转,悠悠扬扬。
火能克金,金多火熄。
重华一手抚琴,一掌起局,只是半柱香的时间,四周的红衣人就相继吐血身亡。
五行术的对决,一向都是无声无息,却死得干干净净,利利落落。
等到解决了所有红衣人,重华才收了金色古琴,向四周看了一圈,眉头微皱,掂了掂手中的登山包,竟然笑了。
“丫头,看你能跑到哪里。”
随即向白想消失的方向飞身而去。
这个山下只有一个镇子,而以那个丫头的脚程,要走到镇子上,一定会天大黑。
白想感觉自己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原来,花酒还是会喝醉。
睁开眼睛看了看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草屋,好半晌,白想才记起来,自己准备用酒坛子砸那个木朝迟的,却是他突然就回头能自己笑。
一时失手,把自己砸晕了。
唉,白想揉了揉额头,这世界上似乎没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了。
外面还是天大亮,白想从床上爬起来,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现在已经称不上是嫁衣了,充其量是睡衣。
“嗯,那个木朝迟长得很有品味,应该不会像那个葱花那样恶趣味。”白想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推门向外走,自己是要下山的。
“木朝迟长得很有品味吗?”门外,一袭白衣的重华,冷着脸,却扯着嘴角,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如柱子一样立在那里。
白想如雕塑一样嵌在门边,就那样用手扯着草房的门,再用力就将门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