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美式足球比赛那天做的事情有点过火了…当时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鬼迷心窍地亲了阿斯兰一下。结果现在每个MS驾驶班的学生看着我都一脸暧味的表情,至于阿斯兰他自己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从他那天直接晕倒的表现来看,如果到现在还没被那帮损友们嘲笑地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就够格说自己是个男人了…
直接性后果就是我抱着鸵鸟心理把招收队员的任务一股脑塞到了爱丽和蒂朵这一对不良女性二人组手里去,而自己这几天则维持着调试自己改良型机体的OS,和克鲁泽打模拟战,以及一日三餐、清洁到睡觉等生活需要。
克鲁泽这几天异常的悠闲,可能因为他也把招收队员的事情甩手给了西露菲全权负责的关系,几乎是每天吃完早饭都会来我的营地打扰。克鲁泽这样一个人会为了个人消遣这么无聊的理由跑来打扰PLANT议长的女儿,国防委员长的儿媳妇么?多半不可能,所以我怀疑他内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没啥奇怪吧?我可不是某只喜欢在家里藏好酒的阴险狐狸,所以他来我这里蹭酒喝的可能性排除。
此刻二月市某位难得没有落跑,正在认真办公的市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那么他会不会是来说服我和他一起实施毁灭人类的大业,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感觉这个可能性也不现实。虽然我在PLANT内的身份比较尴尬——温和派党魁的长女,激进派党魁的儿媳妇,偏偏自身属于两不搀合的骑墙份子——PLANT内两大政治势力可以说都不待见我。但是反过来说,正因为我是个两不搀合的中立骑墙份子,我随时可以和任何一派拉上关系。以克鲁泽的谨慎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在我面前表露出太热切的招揽意图吧,要知道无论我把他出卖给氏格尔还是帕德里克,那他都别想继续在这个国家里混了。
自己捉摸半天也不得要领,最后我还是开门见山地询问克鲁泽自己的来意,“克鲁泽队长,请问这几天您频繁出入我的克莱因队究竟有何贵干?”
“关心一下自己曾经的部下最近的状况难道还需要一个理由吗?”克鲁泽用一种很认真的、真诚的声音如此回答,结果我背后的冷汗唰地一声冒了出来。
克鲁泽是个关心自己队员的亲切好队长…这个念头对前世看过高达SEED动画的我来说实在太‘囧’了点…
当然也不能排除他说的就是事实,毕竟作为一个为了自己虚无缥缈的理念就抛弃父亲和妹妹,甚至可以说不知忠孝廉耻为何物的恶毒女人来说,我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可能性也不小。
不过如果克鲁泽纯粹真的只是个关心自己曾经的队员甚至抛下自己公务,成天跑去陪她打模拟训练到手软的好队长…那恐怕别人和我讲奈落是个为爱而活的痴情男,蓝染是个忧国忧民的大忠臣我都会无条件相信了…
不过有便宜不占是笨蛋,克鲁泽是什么人物?高达SEED里就算不是第一王牌机师,那也绝对是第一流的王牌机师,这么位重量级人物亲自来给我喂招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所以我的作战水平也在飞速提高中,至少已经可以从最开始被克鲁泽五分钟内拿下,到现在可以和他在激烈的对攻中维持上半个小时而不败的地步。克鲁泽不愧是当年十番队第一队长和现在的一月守护骑士,在和他的对战中我逐渐将自己战法中大量无用的多余动作删除,现在虽然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说真正上过的战场只有世界树,(尤尼乌斯7那次自己处于暴走状态,完全没控制机体的感觉。)但想必依靠克鲁泽的帮助自己已经基本完成菜鸟到老手的转变了。
当然一些只有大型战场上才能累计的经验——比如躲流弹的技术,虽然这方面依靠人品加护比技术重要的多——还是只能在战场上积累。
不过让人惭愧的事实,我到现在和克鲁泽的击坠数比例仍然处于被剔光头阶段——0比1080…真的和这种CE纪元的牛人干上才发觉,同人小说里主角随便就虐原创人物玩的主角模版是多么的可笑。当你自己技术进步到某个程度才发现,对方的能力早就提升到你坐着福利蛋都追不上的程度了…经过这点我对自然人为何这么嫉妒乃至憎恨协调人有了个全新的认识,某些人天生就有逆天的能力,即使你付出超越对方一百倍的努力仍然无法超过对方的结果,会像一只贪婪、恶毒的蛇一样将你的良心吃掉。
当然我对日后和克鲁泽翻脸的事情不是太担心,叫某只喜欢打别人老婆主意的死鸡去爆‘战你娘亲’的境界收拾他好了。
某赫拉奥波利斯卫星上课中,偷着看梦中情人的颓废少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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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克鲁泽却没来我这一亩三分地做客,听说似乎是被僵尸脸大叔叫去议事了。世界树战役立下了大功又被封为一月守护骑士,再加上僵尸脸大叔的其中一位重要顾问李斯列先生被派去军校做教官忙的分身乏术,(虽然就我看来他到处晃荡的可能性更高…)看来僵尸脸大叔对他的信赖度目前在直线上升中。
大概因为现在每天都过着起床——调试机体或者和克鲁泽打机打到半夜,中间穿插三餐和洗澡——睡觉的固定生活模式,我现在已经对日期失去了概念。好像…第一次维多利亚合战起码也开始了吧,当然消息应该还没这么快传回来。很难想象一路躲避敌人追杀的溃败残兵还有发送信息给千里外国土,外加相当于在自己头上标出‘我们在这里,你们来杀我们吧’这种大字标语的良好习惯。这次战役在原著上是ZAFT先期少数惨败的战例,虽然论损失还比不上月面合战,但是众多老兵的阵亡无疑让本来就人口占绝对劣势的PLANT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虽然我并不是没有去帕德里克那里给他提一下这次作战可能会以大败收场的想法,但一来我身份尴尬,二来借着世界树战役的胜利(虽然因为我的原因,结果只是惨胜。)很难想象那群ZAFT大佬们会听进一个温和派党魁女儿的建议。
“克莱因队长,您的专用机体OS调整已经完毕。”我内心混乱的思绪被这个温和的声音打破,它的主人吊着钢丝从我座机的驾驶舱被缓缓降到地面。看到站在自己对面穿着地勤人员工作服,一头刘海很长的金发把眼睛微微挡住的清秀少年我内心再度狠狠地鄙视了一番ZAFT的劳工法,居然童工都用的这么明目张胆。
虽然ZAFT已经拥有了相对比较健全的MS操作系统,但机动战士毕竟只是最近几年才开始起步的科技目前处于持续上升状态,新的技术虽然说不是每天,但也不断被研究出来并应用在MS上。谁都不知道原本一套完整的操作系统,会不会因为修改过的个人专用机比量产机多了几个微调喷嘴而在关键的时候突然罢工。想象一下要是仗打着一半,你的驾驶舱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条‘对不起,您输入了错误指令,系统不支持。’的警告来,就算你运气好到没被一发流弹射死,估计也会被这信息气地吐血而死。
所以就如同电脑诞生初期对软件工作人员的需求一样,现在的ZAFT仍然需要大量负责编写和整合OS资料的人员,而眼前这位怎么看都可以用正太来形容的清秀小男孩,就是其中一位专门负责机动战士OS编写的技术官,“辛苦你了,西西利亚。”我点了点头满意地回答,虽然对方年纪很轻但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这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在OS调试方面无论能力还是认真态度都值得我的信任。
虽然作为一个由智商普遍偏高的公民组成的国家,PLANT内人人都会熟练的使用电脑,但是机动战士的操作系统编写毕竟是少数人才会设计到的‘机密’工作。至少现在ZAFT内的OS工程师们基本上都一个人被劈成两半用,就比如我面前的这个大男孩在五分钟后就要赶到基地的另一边去处理别的小队发生的问题。
“没有什么值得去抱怨的,毕竟我们技术人员不像克莱因队长那样需要上前线冒生命危险,为前线的将士们管理好后勤问题就是我们份内的事情。而且最近当兵的待遇也被委员长大人提升不少,总算不用和妹妹再住孤儿院了。”听到他的这句话我内心感到一阵悲凉。其实说句有点没心没肺的话,全家都在血染情人节殉难的家庭还算比较幸福,最惨的无疑是眼前和这个少年一样父母死在了尤尼乌斯7,只剩下还没成年的孩子带着悲伤,痛苦甚至仇恨活在这世界上。
虽然说从很早以前就设立了席拉库瓦孤儿院专门安置亲人死于蓝色波斯菊恐怖袭击的孤儿,(听说还是玖尔家负责的。)所以他们在物质生活方面不用担忧,但家庭破碎的阴影就算没表现出来也将伴随他们一生,这道血淋淋的伤口不知道是否有能够愈合的一天,“你很优秀。”虽然从生理方面来说,我自己也不比眼前的大男孩年长多少,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好照顾妹妹,失去的固然永远也找不回来,珍惜眼前还有的才更加重要。”
“我会的,谢谢克莱因队长关心。”少年点了点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了营房。望着这个温柔中带着坚强的少年我在内心为他们兄妹默默的祝福。
回过头来看着眼前将伴随自己征战的机体——一台黑色的改进型CGUE。经过我的要求,这台机体在相比起已经优化过的推进系统上,又增加了几个可以按照情况打开或关闭的姿态制御用微调喷嘴,在机动性方面完全可以配合我爆种后提高的反应能力。而在武器方面,这台机体特别选用了目前正在研究的TMF/B-6陆地装甲强化型CGUE_GOUF的新式武装——电热军刀。原本装备在左臂上的重型28毫米火神机枪盾被一门短小化,轻量化的三管轻型机枪盾取代,虽然威力下降了一点但借此换取了更优秀得灵巧性,而76毫米重型突击机枪作为基础武装自然获得了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