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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喝花酒景鑫负发妻 伏山贼神火受拖累(1 / 2)

 自从关胜与云凤婷议和罢兵后,其致力于整顿军兵,因而广招兵勇。无多日,有蒲东武师席亮、陈曦来投。那席亮身手矫健,善使双刀,陈曦则胖大有力,使一把五十斤重八棱大锤。二人于马上在关胜面前展示武艺,直将那刀锤舞的虎虎生风,关胜见了大喜,就收二人为帐下校尉。

过些时日,席亮因与关胜等人渐熟,所以又推荐了自己的几位同门来投。为首那人乃是大师兄景鑫,善使六十斤开山大斧,自称为“镇蒲东”,另两位则为席亮师弟连海、顾浣。关胜见这三人本领皆在方迪之上,就同收为校尉。

关胜又命单廷珪、魏定国训练军兵,挑选能征善战者。那些士兵懒散惯了,如何受得了辛苦,多有辞官而去者。关胜见了,告知单、魏二人宁缺毋滥,没本事的叫他但走无妨,从而士兵被精减到百余人。

看看待近年底,关胜要去东京参加宣赞大婚,因而向并州(今山西省太原市)知府(相当于今副省级市的市长)褚坚告假,知府本要同意关胜离去,他身后却走来一人劝阻,但见那人鱼眼冒突、半边谢顶,正是本州通判(相当于副市长)田聪。

但见那田聪坏眼一转,谏言道:“巡检镇守蒲东要道,如何随意离去?”

关胜听了焦急道:“属下兄弟大婚不得不去,寨内我以安排妥当,请上官体谅放行。”

田聪冷笑道:“一场婚事如何重要?能与百姓安危相比吗?”

“你!?”关胜听了大怒,此时已是凤眼圆睁,傲然怒视。

“你待要打本官不成?”田聪完全没放在眼中。

旁边褚坚呵止道:“好了!你是知府我是知府?关将军明明是有紧要之事,你如何故意刁难?”

田聪听了不悦:“知府如何糊涂?就是天大的事也不能擅离职守啊。”

褚坚不听田聪言语,只笑对关胜言道:“关将军前番威震云水山,多负辛劳,此番即是大事,我理当应允。”

关胜见这知府倒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因而连连相谢,然后又望了望旁边田聪,只见他一幅高姿德性,好一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关胜笑道:“多谢知府放行,陈王得知定会感激于您。”

“谁?!”田聪听到“陈王”二字,登时一个箭步从褚坚身后窜到前面。

褚坚见他模样,呵斥道:“一把年纪了,如何这般毛躁?”

此时田聪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褚坚了,直问关胜道:“你说‘陈王’?我问你,是哪个陈王?陈王是他名字吧?”

“大胆!你敢拿陈王殿下耍笑?看我告知殿下,抄你满门!”关胜威吓到。

田聪听了魂飞魄散,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大呼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关胜见了哈哈大笑,褚坚急对田聪怒道:“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点起来!”

田聪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急忙站起身来对关胜怒道:“你敢戏弄于我?”

关胜冷笑道:“下官不敢,我参加的是当今郡马婚礼,而他迎娶的正是大宋陈王郡主,通判如若是不信,我可请郡马亲写书信至此。”

田聪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此时方信关胜所言非假。

知府褚坚则笑道:“不必如此劳烦郡马,关将军替我拜见陈王便是。”

关胜离去后,田聪对褚坚言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小小的巡检如何能与陈王、郡马结识?还真不能小看这厮背(和谐)景。”

关胜回到巡检寨后招来众校尉安顿,命单廷珪代管寨内诸事,魏定国协助训练众军,其余校尉听候二人调遣。一切就绪后,单、魏送出关胜数里后方才离去。

这一日,关胜贪走不觉错过宿头(住宿旅店),看看天色将晚只得往下个城镇赶路。来到小树林时,忽从前面路旁闪出一骑。

关胜只道是强人拦路,因而厉声道:“你是何人?胆敢挡我去路?”

那人站在暗处也不做声,关胜见了大怒,挥刀便向那人砍去。刀锋将近人影之时,透过月光却是云凤婷。关胜吃了一惊急忙收刀,那青龙刀势大力沉,此时已是收回不及,关胜只得腾转身躯避开刀锋,不想惯性太大,直将自己甩到马下。

云凤婷见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关胜从地上爬起来怒道:“这种玩笑如何开得?你来这里干嘛?想打劫我不成?”

云凤婷急忙下马帮关胜扑散尘土,笑着说道:“小将军此番要去哪里啊?”

关胜急忙躲开她手,言说去东京之事,凤婷赞道:“真没看出来,你这人际都联到皇城根下了,若与你为敌还真是不智之举啊。”

关胜回道:“娘子见笑了,我与陈王乃是君子之交,别无利益左右。”

云凤婷摇摇头道:“我不信,你们当官的哪个不是巴结权贵、借杆往上爬?除非你带我去东京见识一下,否则鬼才信你呢。”

关胜听了忙道:“这如何使得?你我孤男寡女同行上路,让别人见了,我的脸面还往哪搁?”

云凤婷听了笑道:“哎呀?我还没见过你这样迂腐的呢,别人都是恨不得有个美貌娘子相伴,你这厮却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我不够美?配不上你?”

关胜焦躁道:“不可胡言!我要赶路了,没时间与你耍笑。”

凤婷怒道:“都是江湖儿女,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的规矩?你难道怕我不成?”

关胜不理会她,直飞身上马从她身边冲过。

自关胜离开蒲东后,巡检寨内单廷珪与魏定国只是每日练兵,那边陈曦终日里抱怨寨内饭菜不好,没有大鱼大肉,而那景鑫则是花天酒地惯了的人,从而就召集了席亮、连海、顾浣一同去吃花酒。

一日几人不在当值,于酒楼喝的大醉,直在街上撞上单廷珪,原来此时单廷珪正巧也不在当值。

景鑫笑道:“单校尉何不与我兄弟同吃几杯?”

单廷珪劝道:“诸位即为朝廷校尉,就该知道法度,国家官员是不能擅入酒楼的。”

景鑫满不在乎的笑道:“哎?就是个没品级的校尉罢了,当什么真啊?该吃吃、该喝喝,天王老子能管我们?”

“哎!”单廷珪见了摇头而去。

过了几日魏定国无事,景鑫命席亮邀请他同去吃酒,魏定国推辞不过,从而与他同去。

于陆魏定国问景鑫道:“大哥要去哪家吃酒?”

景鑫嬉笑道:“今天带兄弟吃些好的!”

几人走街串巷进了一处隐蔽小楼,魏定国见那门前不挂酒幌,只道是个新开酒楼。

酒过三巡,景鑫叫那“老板娘”上“正菜”,因而众人被引到二楼一个房间内。

魏定国疑惑:“这吃个酒怎么还楼上楼下的折腾?”

不多时,十余个女子来到屋内,各自是浓妆艳抹、衣着暴露,挤眉弄眼的献媚,景鑫等人见了大喜,急忙上前连搂带抱的瓜分女子入席。

“这?这是什么地方?”魏定国见了色变。

席亮在旁笑道:“这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大哥既然来了就放开些。”

魏定国听了道:“这是暗窑(地下妓院)?!”

言罢,魏定国起身便走。

席亮见了急忙劝道:“兄长如何这般走了?女子只是陪酒而已,并无他意,你此刻若是离去,岂不冷了众人之心?”

陈曦也劝道:“是啊,兄长还是担待下我们,否则如何齐心共事?”

此时那老鸨已带了头牌到魏定国身旁,魏定国满口回绝。

景鑫劝道:“兄弟还真是正派人士,你勿要见笑,我们兄弟们比不得你。既然来了头牌姑娘,你也不要冷落人家,让她陪吃酒便是。”

那头牌故作忧伤,对魏定国道:“小官人不要奴家吗?奴家好伤心啊!”

言罢,那头牌拿起手帕拂面而泣。

席亮对魏定国道:“兄长是堂堂的英雄好汉,如何这般狠心,惹得美人哭泣?”

魏定国无奈道:“我不用她伺候,我自会吃酒。”

头牌女子笑道:“那奴家就陪小哥吃酒好了,我先干三杯赔罪!”

酒至半酣,魏定国定要离去,众人相留不住,席亮只得送魏定国出门。

景鑫对众人冷笑道:“这厮摆个什么圣人架子?银子给你花了,找头牌陪你还不买账!你不玩?人家笑你蠢鸟一个!”

“哈哈哈哈!”满屋内一片哗然讥笑,景鑫一把搂头牌到怀里连亲带啃。

这边魏定国于街上行走,席亮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女子,大惊道:“坏了!是嫂嫂!”

席亮撒腿就跑,魏定国心疑,从而从后跟上。

席亮道:“方才那女子是景大哥的夫人,平日里大哥最爱流连烟花,屡次被嫂嫂捉住却得拼命相求方被饶恕,此番若是撞见如何了得。”

回到楼内后,景鑫望着魏定国讥笑道:“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不舍得走了?”

魏定国嘲讽道:“是舍不得,我怕见不到窑子里夫妻相会是什么场面。”

“什么!?怎么回事?”景鑫多少听出些端倪。

席亮满头大汗的嚷道:“不好了!嫂嫂来了!快跑啊!”

景鑫听了大惊,急忙起身结账,匆忙与众人离开。方才转正街,却正与景夫人撞个正着。那景夫人年有三十多岁,满面疲累、憔悴,只挺个肚子拖着脚步走来。

她见了景鑫,上下打量道:“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啊…没…没有!我就是吃了几杯酒而已。”景鑫支支吾吾到。

景夫人看看景鑫身边众人,随后说道:“又是席亮他们!你和他们一起时准没好事!都是他们把你给教坏了,你们不去鬼混谁能信啊?”

景鑫听了垂头丧气,连声叹息。

景夫人对景鑫哭泣道:“你半月都不归家,我有孕在身不能升火做饭,只有左右邻居怜我时,送些吃的勉强度日,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啊?”

说完后那景夫人精神不振,站立不稳的向后摔倒,魏定国见了急忙搀扶,随后劝她道:“嫂嫂误会,我们在此巡街,方才只是抽空吃了几杯暖身而已。”

景夫人问道:“官人有理,奴家以前不曾见过你。”

魏定国扶景夫人坐到一边后,施礼道:“在下魏定国,乃是巡检寨内校尉。”

景夫人听后思索道:“你是‘神火将军’魏定国?你是关巡检的得力干将,关巡检可是个好人啊,自来到蒲东从不侵害百姓。你一定也是好人,我信你的话。”

魏定国听后惭愧,只劝道:“嫂夫人贵体欠安,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

言罢,魏定国示意景鑫带自己夫人回去,未想那景鑫却言道:“席亮送她便是,我还有公务在身呢。”

随后席亮护送景夫人离去,景鑫对魏定国道:“方才多谢兄弟相助了,否则还不知怎样收场的好。”

言罢,景鑫就往窑子里走。

魏定国怒道:“你不回去照顾夫人,怎么还去那里?”

景鑫冷言道:“真是麻烦!天下女子多着呢,哪能死守一人身边?没本事的才那么傻呢!”

魏定国听了心灰意冷,深知此人不念情义,因而言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自己斟酌吧。”

言罢拂袖而去,景鑫想都不想的回到楼内,带上群娼妓就行苟且之事,一会席亮送景夫人回来后也与他们一同淫乐。

过了几日,魏定国在巡检寨内听到景鑫几个人又在谈论淫乐之事。

那景鑫道:“听说了吗?那些唱曲、演戏的女子都可花钱享玩,她们还有个当家的领头,只要和他联系上,再肯花大价钱,就能玩上一玩!”

几人听的眼睛雪亮,那席亮笑成了一张猴脸,忙道:“这些女子可都比那寻常的娼妓强多了。”

魏定国听后叹息道:“不想招来一群乌烟瘴气的东西。”

魏定国与单廷珪言说此事后,单廷珪劝道:“这如今世间男子多与他们相同,兄弟何必为此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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