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整个朝堂之上,我最信的就是卫兄了。”
“那你为何要同靳望搅在一起”。
“陛下所赐,无可奈何。不是,我说卫兄,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这一天一出的,我身子底儿孱弱,实在是扛不起二虎相争。好歹给我喘口气的时间吧,陛下都没有急照着我回朝堂干活呢,倒是您两位在我面前耍起大刀来了”。
彼时见,靳望,已经走到了门口儿,可是见卫风迟迟不肯出来。于是也就定定地站住了脚步。
听着王峥对卫风的询问。一语不发不肯回头。袖子里的拳头,却死死的紧握,青筋微微的凸起,昭示着即将忍无可忍。
可是王铮与卫风两个人,还在院子内,你一言我一语,一点儿都不明白外面靳督主的情况。
听见王铮非要刨根问底的问自己卫镇抚使眼睛里即将要喷出怒火,盯着王铮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吗,难道还需要我来提醒吗”。
一句话说的王筝兜头心凉。这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在乎自己呢。
努力的定住了自己的身形,扯着嘴角“我是个什么身份,朝堂二品大员,礼部尚书。整个大明最年轻的尚书。是陛下的救命恩人。这说起我自己的身份啊,简直太多了,一层层的扒皮,如洋葱一样。扒一层落一层,直教人眼泪沉沉,不知道卫兄想要看的是哪一层。”
“我要看的是哪一层,端得看王兄,想给我看的哪一层。王铮,好好的当官儿不好吗”。
“当官儿当然挺好,谁不愿意好好的。卫兄这话倒叫我费解了。卫兄,你要是有什么事儿。不妨直言不讳,我今天在这里三番五次的跟你讲明白,让你把话说了开来。可是,你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到现在也不肯说。我也实在是帮不上忙。我也不知道咱们相处的这么长时间,我拿你当兄弟,看你拿我当什么看。要是真还拿我王铮当兄弟,不妨就同我说一声,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我能帮上忙呢,你有什么难处,我王铮不说二话,但是你这个样子,我着实的帮不上忙。”
不说是远在边疆的陆乘风,只说眼前的这些人,王铮还是最信卫风的。
好歹两个人相交的时候,没有彼此身份的束缚。当年卫风也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对她。
“卫兄到底是家里有事,还是后宫的娘娘有事。不妨直言不讳。还是你想拉拢我。陛下正值壮年,朝堂之上的拉帮结派,可要不得。皇子们尚且年幼,若有立储之争的话,这种心思卫大人还是歇一歇吧。不如想着怎么替娘娘保住荣华富贵的为好”。
宫里的娘娘身下,有两位皇子。都尚且年幼,在那些年陛下为了跟朝臣,争一争谁的身体更硬朗的时候,后宫也添了不少的子嗣。
可到底年纪都还小,现在说是要争储,未免为时过早。而且陛下心里门儿清着呢,谁敢触他这一逆鳞。
估摸着是因为这件事,要不然也不能叫卫风忌惮的不愿意说出口。
可谁知卫风越听脸色越差。“谁跟你说这个事儿,谁跟你说这个事儿。作为朝廷大员,竟敢妄议立储大事,你也不怕被人告了状,你在陛下那儿刚攒起来的一丁点儿信任,就该就此磨灭了。你头上顶的还是脑袋吗,说话做事之前不都提前考虑一下吗。”
还没等着王铮从卫风的嘴里会出个印儿呢,却要被卫风教训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