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这就实在的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为了啥,如今在自己眼前演的这一出。
于是扶了扶额头,十分无奈的说道。
“卫大人究竟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搞成这个样子,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你说,当真,我要是再欺负你。我也就认了。可咱俩明里暗里的不都是好兄弟嘛。难不成你并不想把我当兄弟看”。
废话说了一大堆,这都相当于哄人了。王铮这些年也没哄过谁。
也就仅仅是阿远那一个昏迷未醒的时间。
靳望在门口听着心里都泛酸。姑娘大了不由人,胳膊肘儿往外拐。
大老爷们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话那么扭捏。
彼时还见王铮殷勤地看向了卫风,只等着他能够说出口一二。好歹相交这么多年了
卫风,明里暗里,也帮过她不少。
在王铮殷勤的目光之下。卫风嗫嚅了半晌。最后,回头看了靳望一眼,还是决定想要的,话全都掩在口里不能说出。
谁知道这个东厂的头子,知道多少,万一到最后被自己露了馅儿,那该如何是好。
真是天大的祸事,王铮他都敢闯。所以即便是自己不能将这些事宣读于口。但到底也要硬着心性,非得再说上一说。
“你如果还把我当兄弟看的话。以后莫再与靳望纠缠。我这样说够明白吗”。
明白是明白了,原来是东厂与锦衣卫的事,到最后牵连他这个无辜。
王铮十分不耐地再次抚了额头,“我卫镇抚使大人,我现在还尊称一声您为大人。您这个孩子的脾气,能不能收一收。您要是跟督主有什么个人恩怨的话,请你们两个私人解决。这闹到我的眼前,还是要我给你们两个做裁判吗。会拉的有所偏颇惹了你们的,要不然你们两个出去打。生死由天定,我保证不参言。这样的话,二位可还满意。”
一个头两个大的王铮,好像是终于能够理顺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靳望与卫风在她这里发生争执,相互的甩脸色不给脸面。
卫风的官阶没有靳望的大,可奈何,人家家里有一个娘娘啊。
这娘娘可不是一般的娘娘。手段,心机都了得,时下正得宠。
虽然说陛下今天宠幸这个娘娘,明天宠幸那个娘娘,热乎劲儿从来都没有过上三两个月。
可是也没少见,回头还能够在笼络圣恩的。
而卫风家的那个娘娘就是这样的,所以不看僧面看佛面,平常日子朝堂里的朝臣们,对卫镇抚使还是挺和善有加的,甚至蓄意拉拢的也不在少数。
就这个情况而言,虽然卫镇抚使不能与靳督主平分秋色。但同时,谁也不怕谁就是了。
如今闹到明面儿上,两位都不好看。王铮是万万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