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珠:我觉得父皇能够同意你留下来照顾我真的不容易。
容少主:脸皮不厚,怎能对上岳丈?
总之这里只剩下谢明珠和容慕哲二人。
“团团。”容慕哲抱紧了些谢明珠,“你不知道我方才多么的害怕。”
“我害怕你会真的走了,我也害怕你方才醒不过来了。”
“我哪里知道那个毒药我自己也会中招。”谢明珠瘪瘪嘴,“如今本来就快要入秋了,风起了也是正常的。”
“你啊你。”容慕哲伸手捏捏谢明珠的琼鼻,惹得后者伸手一拍,才算是拍开某少主作乱的爪子。
“行了啊,别贫。”谢明珠把一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手腕上传来刺绣花纹略微凹凸不平的感觉。
因为今天是皇太孙的满月日,所以容慕哲穿的也是比以往更加华贵一些,衣襟、肩膀、腰上全是华丽繁复的花纹,看得叫人觉着气势逼人,华贵无双。
“你猜父皇得审多久?”谢明珠说完这话,话题又转到暗宗身上:“我以前在暗宗的时候,曾经见过他们审问犯人,当然也有几个暗宗里头的叛徒。”
“那几个叛徒的口风当真是严谨,其中有一个浑身上下都布满烙铁之刑印记的,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活活的挨了几天折腾后,一命归西了。”
“所以我觉得父皇和太子皇兄若是想要问出来什东西,想来也是要费一些功夫的。”谢明珠这话说完,容慕哲就接了话头道:
“若是再不成就上明楼的刑罚——暗宗的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明楼的酷刑传承已经有好几代了,是暗宗能够比的不成?”
面对有些自大的容少主,敏和公主毫不客气的拧了他的腰:“看把你能的。”
“疼疼疼——”容少主故作委屈,敏和公主才叫撒手。
“行了啊,说正经的。”谢明珠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了个主意。
叫人把四皇子叫过来以后,谢明珠就像一只大灰狼,活像遇见了小绵羊:“竫儿可有折磨人的药?”
四皇子用手指托了下巴,像是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后才道:“自然有的。”
“只是不知道皇姐是需要内服还是外用的。”
“你觉得哪个好就给哪个给皇姐。”谢明珠知道谢竫在鼓捣毒药,可是不知道他在弄些什么。
谢竫认真的伸手在宽大的衣摆里头摸索了一会儿,才掏出来一个淡绿色的碎冰纹、拇指大小的瓶子。
“这是我闲来无事弄的玩的,皇姐可以拿去试试。”
“这个药用来做什么?”
“哦,是这样的。”谢竫坐在谢明珠床边的椅子上,解释道:“这个药我也是不清楚做什么的,我只是在皇宫得藏书阁里头翻到的。”
“只可惜那本毒经里头并不完整,皇姐你现在看见的这一瓶,就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所以你没有经过药人的试验??”
“没有。”谢竫摇摇头,又道:“正好今天有个现成的。”
谢明珠:……
行吧,她家皇弟把这犯人当成了药人,不过唯一叫谢明珠担心的是,这个人会不会被谢竫弄死。
像是看穿谢明珠的想法,谢竫又道:“皇姐放心。”
“这毒药嘛,我头一次做,总不会弄死人的。”
谢明珠:……
“这要是万一弄死了呢?”谢明珠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实在不是她非要打击谢竫,而是这丫的说话也太……自信过头了。
这么小的孩子自信过头会自负的……这不是她谢明珠想要看见的。
“皇姐放心,再不成还有解药。”说完这话,谢竫就把瓶子塞到了谢明珠的手里:“皇姐可要亲自试试?”
不等谢明珠答话,容慕哲在一旁道:“你皇姐需要卧床静养,所以这种事情我来代劳就好。”
说着,容慕哲就从谢竫的手里拿过小小的淡青色瓶子。
这瓶子看起来小巧精致,仿佛脆弱的叫他容慕哲能够直接捏碎。
然而谢明珠可不要躺在床上,不管容慕哲说什么,她就要去看热闹。
没办法,容慕哲只能替人更衣梳头,中途还挨了恼羞成怒的小娘子一脚。
谁让他容大少主没有忍住,想要调戏的?
谢明珠脸色通红的叫容慕哲扶了出来,一出来就有人端了搭了椅搭的椅子前来请谢明珠坐了,容慕哲就坐在了谢明珠的身边。
至于暂时抢不过北宁王的四皇子,则是乖乖的坐在了北宁王的身边。
明武帝和谢长熙一看见谢明珠出来了,不由得担心几分,然而一副谢明珠精神不错的样子,也叫父子二人放了心。
“还没有问出来吗?”谢明珠问了一句。
“还没有。”说话的是谢长熙,“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嘴怎么这么硬,软硬不吃!”
“正好小四给了我一瓶新药。”谢明珠把瓶子拿出来,“皇兄可以试试。”
明武帝在一旁偏过头看了这一幕,点头道:“四儿制出来的毒自然是比别处厉害几分。”
明武帝那个意思就是说同意了。
谢长熙叫人抓着下头的暗宗的人,而后不由分说的让人把四皇子的药给喂了进去。
那个药丸子是入口就化,下头的人连吐都吐不出来。
“你……你喂的什么东西?”现在毒还尚且未发,所以这个人也算是有几分力气怼容慕哲一行人。
“本太子的皇弟最喜欢弄那稀奇古怪得毒药,方才叫你晕死的毒药也是出自他手。”
“若非父皇想要审你,你以为你还能捡回来一条命?在这里嘴硬?”
被暗卫严加看守的暗宗人笑了:“太子殿下既然这么想要从我嘴里挖出来消息,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敏和公主长得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少主念念不忘。”
“本王的妻子是他谢端能够肖想的?”容慕哲这醋坛子立刻就打翻了,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厌恶:
“要本王说啊——”
“从前咱们有多可怜谢端,有多喜欢谢端。”
“现在大概就会有多恨吧。”
“不许你这样——呃——额……”“少宗主”三个字还没有说完,这人就觉得肚子一痛,里头的五脏六腑都好像叫人拿了把钝刀子不停的割似的。
“你们……”
“这算什么……”
见得这人还要嘴硬,谢长熙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倒是被谢竫的话给阻止了:
“太子皇兄不急,咱们等时间。”
“等到时间到了,他大概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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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特殊期间的我码字的手都是抖的……难过的想要哭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