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咱们这头,一起出发的几支粮队出了矛盾。”
这话怎么讲?
“福生,有人贪功呗,有几人能像你似的,这么一、一?”
给四壮急坏了,真想提醒,一身正气,就是不会说话。
“一表人才,表里如一。”
啊,还不是一身正气呐。
“总之,我猜,就是每支粮队不是都有押运官吗?一起出发带队的押运官里,有拔尖想抢功的。第一个到达,和最后一个到达,那能一样吗?就有这么一支粮队,抢着赶路,抢着到,抢着进入了圈套。”
宋富贵说完,吸了吸鼻涕,你瞅给他冻的。
宋福生瞟眼宋富贵,心里:恩,我这狗头军师分析的极好。
为了印证这些猜测,更是为了听闺女的多查找漏洞,茯苓说的对啊,多观察后勤,以及敌军巡逻换班的一些规律。
宋福生、宋富贵、四壮足足趴在这里俩时辰没动,按现代时间算就算四个小时。
其间,宋福生用望远镜观望到,活着的民夫人数不多,也就百十多人。
这些民夫,从来就没看见过休息,一直在不停的干活,也就摸不到干完一天活后,这些人会住在哪。
怎么能将这些力量给用起来呢?
其间,也发现一件大喜事,那就是这帮散兵游勇也不怎么巡逻啊,很形式主义的四处瞎转,一队一队的很是散漫。
看起来更像是在这里混日子。
混到日子就能乘船去连云港了是不是?呵,哼。
不好。
宋福生才冷哼完就脸色一变:“撤。”
两队兵勇,押着民夫们准备过来割草拾柴了。
三人披着草衣,嗖嗖嗖就猫腰跑了。
跑了一大半才开始后悔。
跑什么嘛。
应该再大胆些上树。
趁着那些民夫捡柴的时候,仔细观察观察,看看有没有机灵的能与他们对对暗号。
战斗经验不足啊,我们要在战斗中一次次总结经验教训。
下次的,下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