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温含玉忽然抬头,看向乔越,同时将手中的彩陶偶人拿起来面向着他,肯定道,“这是你。”
她这才明白她从摊面上拿起这个偶人的时候那位大爷说的话是何意。
‘阿执大将军会保佑你的。’
“保佑”这个词,是在向神明祈求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吧?
那位大爷似乎将阿越当成了无所不能的神明?
在这绿川城,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
这儿的百姓对“阿执大将军”的崇敬之情,有如崇敬神明那般。
那对卖榆钱的夫妇在说到“阿执大将军”的时候,好像也是如此。
温含玉之所以这会儿才认出这个彩陶偶人就是乔越,实在是因为——
温含玉看看就坐在自己对面的俊美无俦的乔越,再看看自己手里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和他完全不沾边的彩陶偶人。
差别太多,不能怪她这会儿才认出来。
要不是她知道他上阵杀敌时惯用的武器是枪以及见过他的那对紫檀木耳饰,她到这会儿怕是都认不出来这个偶人是乔越。
乔越看一眼她手中的彩陶偶人,微有诧异,尔后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西疆百姓用陶泥烧制出他的模样或是用胡杨木雕刻他的模样在市场上兜售的事情早时就有,不过他到没有想到如今竟还有人在烧制他的模样的偶人。
他已不再是能够护佑西疆的大将军。
如今的他,只是个罪人而已。
连到这西疆来只敢躲在屋里不敢见任何一个西疆百姓的罪人而已。
“不喜欢。”温含玉将手中陶人放下,只盯着乔越瞧。
“……?”乔越不明所以,阮阮这是何意?
“阿越不是才刚刚问我是不是喜欢这个陶人?”温含玉一脸认真,“我说我不喜欢。”
喜欢?
这个不好看的陶人没有给她欢喜的感觉,没有给她难过的感觉,也没有给她想念的感觉,那就不是喜欢的感觉。
她不是喜欢这个陶人才买的它,是瞧着的时候觉得有些好玩儿才买的。
她喜欢的是——
“我喜欢的是阿越。”温含玉更认真,“真的阿越。”
这个陶人虽然也是阿越,但是假的,而且比真的阿越差远了。
真的阿越这么好看,画都画不出来,怎么可能用泥捏得出来。
也只有眼前的真阿越才能让她觉得开心难过以及为他挂心的感觉。
温含玉只道自己不过是说了自己心中所想而已,却不知这对乔越而言有如打坏了蜜罐子似的,甜到微醺,面红耳赤。
马车很快便驶出了绿川城,往北而去。
温含玉挪到了乔越身侧,借着他的肩膀睡了一觉,再睁眼时她伸了个懒腰,边伸手掀开车帘往外看便懒洋洋问道:“到哪儿了?”
然当车帘掀开,她惺忪的懒意全无,眸中唯见震惊,“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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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作者:含玉,你这么动不动就开撩好像不太好。
乔越:不!很好!我很喜欢!
含玉:羞?羞是什么?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