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慌张跪地,额头在青石上磕碰得砰砰响,“属下一时胡言乱语,望殿下恕罪。属下永远追随殿下,誓死效忠,绝无二心!”
那青石上溅起了点点血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他的忠心可鉴。
“属下只是担心殿下,望殿下一路平顺,达到殿下心中所想。”
“哼!”安王闷哼一声,“平顺?!本王是等了多少年?!当初凌渊不过就是比我早出生几日,他还有哪一点比得上我?可父皇偏偏就独宠他一个,甚至早早就要立他为储君!而我呢?我熬了这么多年,费心策划,如今没了凌渊,没了凌萧,就连凌冽也废了,竟然还没轮到本王!!”
凌恒越说越是激动,怒气上涌,一掌击在石桌上,只听得石桌咯吱咯吱的几声闷响,裂开几条缝隙,桌上的棋盘倒还稳稳的放着。
杜羽怔怔地看了一眼石桌,惶恐地垂下头,不敢出声。
许是凌恒心中怒气,已散了部分,少顷,才缓缓开口“将这礼服还回去!再将那送礼服的小太监寻个由头赏一顿板子。”
“殿下这”
杜羽没想到主子这招是何意。
却也不敢再多言半句,诺诺应了一声,退出了流杯亭。
“等等!”安王喝了一声,“去传荆羽卫统领胡烈前来。”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