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毕,梁州牧拱手说道“今日有劳爵爷了。”
“无妨,为王朝分忧是我等的本分。”萧冉虽是笑着说的,可脸色却出奇的正经。
梁州牧没有听出萧冉话中的意思,还以为萧冉是在显摆自己王朝男爵的身份。于是,他就不疼不痒的说道“萧爵爷不愧是将门子弟,自有一份担当。”
府衙外面,高将军有些急了。不是他受不了这等辛苦,想当初死人堆里讨活路的时候,要比这苦的多,他着急实在是因为心牵边关。
能打仗的骑卒都随自己来这里了,若是边关有事,自己就是罪人。
见到萧冉从府衙出来,高将军就想发问。萧冉摆摆手,对他说道“梁州牧说温店主是西胡谍子,看来水井要封一段时日了。”
“托词,无非是让我等无水,离开此地。”
“知道就好。”
“还谈吗?”
“谈。”
“谈就谈,谁怕谁?”
“------”
到了傍晚,萧冉进到府衙见了梁州牧,哑着嗓子说道“比昨日多了五十文。”
“甚好甚好,只要再有几日,高将军必然应承我等的要求,回转关城。”
“但愿吧。”萧冉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累了。
高将军对他说了一天以前征战沙场之事,说的萧冉快睡着的时候,高将军就一巴掌拍在萧冉肩上。一天下来,腰酸背疼不说,胳膊也抬不起来了。
萧冉觉得,明天可以歇一天了。
萧冉指指嗓子,“梁牧,明日换人吧。”
“为何?”
萧冉喝了一口水,心说你耳朵塞驴毛了?
看到萧冉只是盯着他,梁州牧顿时醒悟过来,“爵爷嗓子有恙,何人可替?”
“郑郡守。”
“郑府……”
“镇西关的供给仰赖河西郡六县,河西郡六县仰赖镇西关翼护,他们之间是鱼水之情。高将军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梁州牧想了想也是,就对萧冉说了几句安心调养的场面话后,没等萧冉说,就让马车把萧冉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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