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刘炳坤面无表情地说。
“这是一个哑炮大家先躲会儿!先别干活呢守好路口别让人过来!”丁开山向其余工友喊话。
大家都在地上或是趴或蹲着等待着这炮的响声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排哑炮去吧。
“谁捆的?”丁开山问。
“我。”杨树林答。
“你捆的你穴的炮哑了按规矩你去排!”丁开山郑重地说。
“排就排有什么了不起二十多分钟了肯定导火索灭了没事!”杨树林假装豪气地说。
刚走两步刘炳坤叫住他:“树林啊你去排炮小心点到那先看看导火索还着不着如果还着着马上撤。如果不着了小心把导火索拔下来。”
“嗯。”杨树林答应着又刚走两步路丁开山又叫住他:“树林啊你别害怕万一你有什么事我一定向厂里给你请功追认你给你做一个六寸板厚的寿材你可千万小心。”
杨树林本来腿就打哆嗦一听丁开山这玩笑话便认了真腿便像筛糠一样没走两步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你怎么了?”刘炳坤忙走上前。
“没事。”
“没事怎么跪地上了?”
“我尿憋的。”
刘炳坤一看杨树林的裤子果然湿了便大声说:“你尿也不能把尿撒这儿啊排炮时有尿先撒哑炮上啊!”于是站起身说:“哥们儿你先退回去我排哑炮去。”
“我去吧!”杨树林说。
“那咱俩都去吧!”刘炳坤又说。
二人来到哑炮前刘炳坤叫杨树林趴下杨树林不但没趴下反而走到哑炮前。对着哑炮上的导火索便尿了起来但是因为刚才尿裤子里些尿量不足一泡尿也没浇湿十公分。
“你干什么啊?”
“浇导火索啊?”
“你傻啊!靠边。”刘炳坤让杨树林靠远些趴下这才爬到火药坑前用手把坑的土一点点掏出轻轻放到坑边看到后用手指轻轻伸进火药里把和导火索拔出可是守在火药里摸了好几下都没摸到。
于是他心里明白了立刻把导火索拔出然后掏出捆好的大声问:“杨树林你那穴导火索了吧?”
“穴了吧?没穴?”杨树林忙坐起摸摸兜从上衣下兜里掏出一个黄色火。刘炳坤忙接过让杨树林回去重新取了一截导火索剥开**力然后再把**火药中在原来那坑埋好点燃退后趴下两分钟后一声巨响爆炸腾起一团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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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挖的差不多了今天咱们帮着卸电线杆吧!”早上吃过早饭班长丁开山便大声宣布当天的活。一行人扛着钢钎拿着撬棍拿着胳膊般粗的绳索来到指定地点。
他们在电线杆坑前一处空地上坐起扒拉了些低头的枯枝败叶拢作一堆点燃。火烧旺后便伸出手去烤取暖聊天。
此时雪没有融化近处的平地远处的山都披了一层雪。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一条曲曲弯弯的路在雪中曲曲弯弯的伸向远方。远处山下能看到灰云一样的炊烟好长好长的漂浮在村庄上面。
等了大约半小时才见到远远路上赶来几辆马车车上拉着长长的电线杆。“来了。”苟石柱说。
“怎么不晚点来咱们多歇会?”杨树林自语。
“歇会儿从昨天饷午歇了。今天上午你还没歇够!”丁开山笑着说。马车走近了都是大马车一骡子两马三件套的中间驾辕着都是一个棕黑色的大骡子两边两个拉偏套的都是两匹马或棕色或黑色或白色这些骡子和马都很雄壮站在那腰部差不多都有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