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又斜睨了贯良一眼,举奋翼道:“算了,我先走了,找到你,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事,还有林朝,这段时间你可别走了,说不定,秦晓梦回来找你”。说罢,小白连连扑扇翅膀,向上飞去。
贯良闻得小白又提起秦晓梦要来找寻自己,还未及再打听一二,但听的一声鹤呖,便看到小白已经消失在天边。
看到小白离去,老黑也朝贯良一拱手,微笑道:“大人,我也便离去了,您就慢慢欣赏雪景,还有大人切勿向外人透露一二,老黑还想在凤县呆上几年”。
贯良还以一礼,微笑道:“长者切勿如此,林朝自是不会向外人透露一二,先前林朝便向长者说过,林朝在这山上,只是吟赏烟霞,好向旁人夸赞而已”。
老黑拈须微笑道:“大人来凤县之后,所作所为,俱都为人赞赏,便是大人率领民众为凤县疏通水利,老黑也是坐享其福,大人您确实是位为民着想的好官”。
眼见老黑如此夸赞,贯良脸上一红,羞涩道:“长者谬赞,林朝是不敢当,林朝只是见凤县饮水不易,方才如此做罢,其实林朝也是为自己着想,要知炎炎夏日,县衙最是炎热,洗澡也甚为不便,因此便有次念头,才等到天凉后,凤县百姓无事可做,这才做这一工程”。
老黑哈哈大笑道:“大人果然是可人,不过方才老黑观察大人良久,大人呼吸有法,似是懂得吐纳之术,难道大人也是道门中人”。
贯良忖道:“这老黑果真厉害,果然不愧是老妖怪,居然这样也知道我修炼过昆仑诀”。
正自思忖间,贯良忽听到老黑哈哈一笑道:“大人,在心里骂人可不是君子行径”,不过旋即老黑又是一声惊咦,原来他在对贯良读心之后,猛然现,贯良全身便像被雾罩住一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贯良心中一惊,禁不住往后倒退几步,却是没有听到老黑的惊咦,只是惊呼道:“你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
老黑闻言却是没有回答,只是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为何是这样”,他先前只是好玩,才去读贯良的内心,不料,咋一得手后,却是再也不能识破贯良内心了,不管他加深几层功力,俱是雾蒙蒙一片。
贯良哪里知晓其中变化,还在一个劲的惊讶老黑能识破自己的内心。
良久,老黑才回过神来,仔细端详一阵贯良道:“大人,方才老黑用的是读心术,只是老黑却不曾想到大人修炼的是玄门正宗,看破一次大人内心后,却是再也不能”。
贯良闻言心中微微一喜,要知被人识破内心所想,心中自是恐惧,待得听到老黑如此一说,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依旧是对这读心术大感兴趣,不由问道:“长者所说的读心术,不知是何法术,居然能有此般妙用”。
老黑微微一笑道:“此乃小技尔,称不得妙法,更不能为人所道”。
眼见老黑搪塞自己,贯良却仍是追问道:“长者方才施展如此妙法,林朝心中实是惊讶,只是想问长者,何为读心术,又为何能读心”。
老黑见贯良一脸好学,却也不想再次搪塞于他,微微一笑道:“读心术,乃是用神思侵入对方体内,辩查对方心思,如是而已”。
贯良颔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如何能将自己神思侵入对方体内呢”。
老黑微微一笑,他已知贯良想学这读心术,加之对于贯良确实心中赞赏,也想将这读心术教与他,当下道:“所谓神思,乃是将意念集中为一点,默运真元,驱动神思外游,然后从对方眼神侵入”。
贯良微一沉吟,旋即道:“长者,不知这意念该若何集中”。
老黑负手身后,眼望长空道:“心随意转,意念随心,不可灵动,不可活动,望诸一物,默运心思而已”。
贯良深思良久,方才道:“原来是此番道理”,说到此,贯良心中忽然一动,追问道:“长者,既能读心,那应是能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