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阿不力孜的瓶子,王大海说:“这口酒,我还是不能先喝。你的年龄比我大六岁,我怎么做你的老大呢?”
“对,我的年龄比你大,是你的老兄。但是,我的命是你给的,可以说,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该不该做我的老大。”
“还是叫我大海,听着感觉亲切。”
“不行,老大就是老大,你得先喝一口,再推辞就是不给我阿不的面子了。”
王大海看阿不力孜态度坚决,不好再把瓶子,在两人中间推来推去的,王大海看中了装羊肉串的碗,对阿不力孜说:“既然叫我老大,得听我的,这样,把碗里的羊肉串倒在塑料袋里,我用瓶子,你拿碗,两人把平分秋色。”
正在俩人争着怎么喝酒的时候,在门外猫着,注视情况的小陶,慌张地跑进来说:“阿不哥,检查的来了。”
阿不力孜平静地回答:“你跑什么呀?听到咳嗽没有。”
“没有。”小陶走到门边,准备继续放哨。
“没有咳嗽,说明上边没有来人检查,是中队自查就没有多大关系。但你得躲起来。”阿不力孜站起来,环顾了一下,没有恰当的地方可躲,抬头指着屋梁说,“上屋梁。”
阿不力孜一弯腰,小陶熟练地爬上阿不力孜的背部,然后,踩在肩头,猴子似的,窜上梁去。
王大海与阿不力孜继续在喝,不过,酒得放在墙角的池子底下,喝一口,阿不力孜就爬起来端一次,喝了一口后,再送回池子底藏好。
俩人喝了一会,一个白晃晃的身子,走了进来,慢慢地穿过洗澡间,往里去。
阿不力孜看见进来的人,就知道怎么回事。是南湖省的张胖子,中队南湖帮的头,一丝不挂,从监舍出门,一路溜达,微风吹佛着全身,养足精神,进到里面,要不了多久,就能打飞机。
看到这种情况,阿不力孜不再藏酒,并接小陶下来,一起吃。
等了一会,又等了一会,张胖子看阿不力孜他们吃喝更加热火,顿时,那种感觉消退了下去,随即,把自己手中攒着的一卷卫生纸,甩在阿不力孜的身旁,并瞪了一眼,消失在月色里。
小陶打开卷着的卫生纸,干干净净的卫生纸里,夹着一张一元硬币大小的女人那个部位的彩照。
阿不力孜说:“坏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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