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静终于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漫无目的地在王宫里乱晃看人的目光怪异而呆滞。她觉得今天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奇怪看起来都那么无趣呆板惹人生厌。她已经在房间里躲了三天。每天只有席格准时给她送食物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来看过她。她就是一动不动地在房间里躲着一点都不嫌厌烦。直到今天忽然感到“可以出来了”才去房间里出来。
人们的态度对她总会有些异样。无论是那个地方的人们都有些喜欢痛打落水狗不管这条狗是不是他打进水里的。好多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你以前好神气啊(其实黛静也没有神气过但有些人就觉得她很“神气”。)可现在侧室不是你看你还神气不神气。
黛静却一点都没现他们这些小心眼。因为她现在还没来及去注意这些东西。她现在的思想还停滞在那里了感觉就只是:王子纳测室了?真的吗?
其实最大的打击并不是让人呼号哭泣而是迟迟无法接受。
黛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王宫后的森林里。这里最幽静厚厚的积雪仍旧如鹅毛毡一样松软一踩下去塌一大片。和闹出巫蛊事件时一样。
说到巫蛊黛静猛然现不远处的山涧边站着一个人从背后看非常像杜威尔。这条山涧是挂在山比较陡的一面水流非常急即使在冬天最冷的时候也没有结冰现在如果跳到里面几乎是必死无疑。
黛静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更新最快.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你不要想不开!人生的挫折多了决不能因为这个去死啊!”
“你放手!”杜威尔用力地挣扎起来。
“不行!我决不让你去死!”黛静死死地抱住他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上了。
“哎呀!”杜威尔用力把黛静摔了出去。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地说:“你在想什么啊?谁说我要去死了?我只是看这水里好象有鱼。觉得奇怪而已!”
黛静坐在雪地里哑然失笑。没想到还热错心了。也许是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死地念头看别人站在水边就顺理成章地以为他也要去死了。
杜威尔吼过之后便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温和而空洞。
“你……什么感觉啊?”黛静竟然如此问他。更难得的是她还一点没有觉自己这句话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杜威尔怔了怔抿了抿嘴唇像在品味着什么很苦地东西。目光仍然是空洞的。过了半晌才低低地答道:“就那样吧。”挠了挠了头看向被冰雪覆盖地山峰:“我是男人啊。”
“哦。”黛静低低地应了一句。就像一个石子投进了一滩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