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现在,和他对峙的,不仅凤明煌,还有她,一直让人小瞧的她。
皇帝心生的不快,愈加浓烈。
他是帝王,天下是他的撄。
天下人,也必须在他的掌控之内。
忤逆,叛变,是他的逆鳞。
西凉......
没错,关键在于,她和西凉,到底有何因缘,真如探子所报,她和西凉废帝,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若属实,那么,这天下,到底有多少人,轻视了她?
容侯府,又是几个意思,藏了什么心思,才将她养成这个表里不一的样子.....偿.
容侯府,难道,也想反吗?
秦如歌见皇帝闷声不吭,一个劲地蹙眉盯视,呼吸急促,不时口干舔唇,好像很焦躁的样子。
“皇上?”
皇帝从不可自拔的噩梦中惊醒,随即一掌拍在御案上,直接把案上参茶震摔了。
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秦如歌被他这怒震的一掌,吓得心头一跳,还好她没有心脏病,如此想着,她马上把脑袋压得更低,以示其谦卑。
皇帝大概也知道自己反应太过火了,脸上有些发讪。
颇有些拉不下脸,皇帝唯有稍微侧过身,怒道:“两军交战,你不知道凶险吗,为何这样做?你去西凉,为的什么事,什么人?真如西凉使臣所言,你和西凉废帝,是故交?”
“皇上,切勿听信谗言。现在是西凉国师代为主政,西凉降是降了,然居心一样叵测,他派使臣来游说皇上,想必是打着离间君臣的坏主意,现在西凉乱成一锅粥,他们巴不得南越也一样,才没有心思动他们。”
“还有,南阳长在容侯府和秦府,除此二家,不曾出过远门,如何能与千万里之外,高高在上的西凉少帝结交。别说西凉了,南越已是城禁森严,出入并非简单之事,南阳有没有离开过南越,皇上,你也清楚的,不是吗?”
哼,算她掰得有理。
不过,容侯府二老,要是有意隐瞒些什么,在她每半年归府的那段时日,瞒天过海,偷偷筹谋,那么,即便是贵为天子的他,也未必能知道全部底细。
例如,把她秘密安排到他查不到的地方,结交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燕王府,铁打的凤氏,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现在,就连容侯府,也信不得了吗。
虽然如歌事先已和容侯府断绝关系,可是仔细想想,这难道不是为了让容侯府在这些事情上撇清干系,她才好放心去做?
目的,自然是为了不让他疑了容侯府么
。
这些天殚精竭虑地思考,皇帝少眠多梦,几乎时刻处于焦躁中,稍有风吹草动,便提心吊胆。
心悸、手抖、出汗,心悬着,惴惴不安。
秦如歌见皇帝面色不对,直捂着胸口:“皇上,你没事吧?要不要宣御医来看看。”
皇帝谢绝其好意,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去西凉做什么,要是让西凉那边的人发现你,擒住敌军主帅的王妃,好让南越直接投降,不战而败,是吗?”
“皇上,你语气能不能轻点,啧,小可怜,都被吓成什么样了,脸都白了,别怕,本王在呢。”
她脸色有白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不过,现在估计是白了,被凤妖孽给气白的。
秦如歌不动声色掐了他一把,他就不能正经点,就算浪里个浪,也顾忌一下场合,好吧!?
别说她了,看看人家皇帝都气成什么样,脸都绿了,估计再来这么几下,直接背过气去。
“当时西北战事僵持不下,皇上也知道,王爷身体不好,持久战对他来说,很要命。西凉那边对我不熟悉,再加上身边有易容高手,我们潜入西凉,和王爷里应外合,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里应外合,也不该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妃去做!”
“可是事实证明,手无缚鸡之力,也能逃出生天,还和王爷一同重创西凉,不是吗?”
和凤明煌一同重创西凉,哼,她说到重点了。
“既然是里应外合,明煌......后来为何又要追上你的步伐。他贸然潜入西凉,谁还能给你外合!”
一声长长的叹息,似乎,略显哀怨。
秦如歌身子一震,心生不好预感,他是不是,又打算说什么不着调的浑话。
放肆的他,由于一直轻拥秦如歌,自然感觉到她的应激反应。
凤妖孽勾唇:“皇上,这女人,的确顽劣,你说,本王是不是真的这么差劲没本事,得让自己的女人冒险,来图得什么。这女人,是瞒着本王,自作主张这一切的,本王知道来龙去脉以后,当然不容许这种颜面扫地的事情发生,没想到这一追,就追到了明渊的万寿宴,既然造访了,不做些什么,拉拉西凉后腿,好像说不过去,所以,才有了当日那些事情。该说的,本王昨天已经一五一十详述,至于书面上的奏折,也准备好了,皇上再有疑惑,可多翻看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