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燕王请放心,多余的话,一句也不会让人听了去。”
西凉使臣双手作揖,顺道给了昭华公主一个眼神儿,昭华公主便也做出保证,不会乱说话。
凤明煌倒是没说什么,将那丝奢侈的注意力抽离,好似,他们和空气,没什么差别。
西凉使臣昭华公主在秦如歌手上吃亏,灰溜溜地败下阵来。
现在,只能静观南越皇帝的态度了撄。
南越皇帝要是没有意思撮合昭华公主和南越燕王,也不会在燕王严词厉色拒绝后的第二天,将燕王夫妻双双召进大越宫,更不会,把异族的他们同宣,一同催逼。
“如歌,明煌昨日说了,是你从中作梗,不许他纳妾,他才一口回绝联姻。凤氏素来人丁单薄,开枝散叶是大事,于情于理于南越国运,你都没有推拒的立场。朕劝你,最好三思。更何况,你已经与容侯府脱离干系......偿”
意犹未尽,皇帝及时止言。
既然与容侯府脱离干系,那么,容侯府的规条,也与她无干。
一生一世一双人,除非是没本事成家立业的穷苦儿郎,在南越,但凡有些身份档次的,谁又能真正坚持住。
也就只剩下世人眼中的奇葩,容侯府出身的男儿了。
凤妖孽好样的,竟然光明正大拿她当挡箭牌。
“爱妃为何这样看本王,本王昨儿个这么说,有说错吗?虽然把你形容成母老虎,是有些过分,可是本王甘愿让你骑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管得着――”
“王、爷――”
秦如歌气急败坏怒吼。
大庭广众的,他在瞎说什么!
饶是皇帝,也讶异得大张嘴,估计能塞下一个鸡蛋大小。
更别说异族的客人了。
昭华公主对他第一印象,是天人,是不可侵犯、难以亲近。
现在,有如幻想破灭,万没想到他是这种嘴上不着调、痞浪的男人。
“好吧,爱妃脸皮薄,我们私下再说。”
秦如歌忍无可忍,使劲踩着他的脚背
。
“爱妃确定要继续踩下去?”凉薄中不乏威胁。
秦如歌被他眼底的冷佞蛰着,弱弱收回“武器”。
“咳咳。”皇帝黑脸提醒,这小子,未免太没大没小,把他这天子置于何地?威仪肃穆荡然无存!
他是要威逼秦如歌答应西凉公主和凤明煌婚事,才召他们进宫的,不是来看他们耍花枪。
秦如歌也爽不到哪里去,这没脸没皮的无赖,就没考虑过她愿不愿意在这些人面前作秀,还一个劲地戏弄她,太特么闹心了。
搞清楚形势好吗,现在分明是三个臭皮匠来磨她一个诸葛亮......好吧,好像有些不要脸了,反正他们心怀歹意,她还得忙着应付,他老人家就不能不要插科打诨扰乱她?
定下心神,秦如歌好不容易找回调子:“皇上,妾身还是那句话。我有我的坚持,他不是三岁小孩,更不是心智不全,更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这么孔武有力的男人,我能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就范吗?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是他自己的决定,他自己负责,皇上不满意,磨去,也许,铁柱能磨成针呢。”
“你这是坚决置南越的利益于不顾了?”皇帝沉下目光,冷冷道。
“皇上,需要妾身提醒您吗,此番是西凉先降,那十座城池,是皇上应得的,怎能看作是昭华公主交换婚姻的嫁妆呢,可别让聪(狡)明(猾)的西凉人忽悠了,皇上一声令下,该赐婚的赐婚,谁又能碍我南越天子之威。”
皇帝心头大惊,这孩子,压根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孩子,陌生得超出预料。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陌生的?
此番西北遭遇,好像,把她打磨得更有棱角,从一个小女孩,磨成......不再天真的深沉之人。
她的这些小心思,小诡计,是凤明煌教她的吗?
果然,把她送给这小子,错了。
她一语中的。
压根不存在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