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老孟怎么了?”老九问我,同时他也向井底望去,但只是那一个恍惚,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那只眼睛沉入了水里,竟然消失了。
“老九,你说我爷爷要是真有东西留下来,会把它藏在哪里?”其实我并不是真想从他那里知道答案,只是井底下的那只眼睛让我心虚,我想说点什么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
老九把强光打开,向远处扫视了一圈,指着手电照射的方向,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肯定是在那边,你看到那边的洞口了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的墙壁上果然是有一个洞口,不过上圆下方,很整齐,倒像是个门。
“你什么时候来过?”他说没有记错的话,这让有些摸不着头脑。老九狡狯的一笑,道:“我留下的,我还不知道?”
“滚你丫的。”我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我们彼此开个玩笑,占个便宜,那也是常有的事,没有人会真的着恼。
“老孟,我刚看了一圈,共有八个这样的门,你说咱们该走哪一个?”说着老九一一指给我看,这八道门,每道门都和上面的雕像相对应,正对应八个方位,这让我有些犯疑。八门如此齐整的排列,很难说不是阵法,如果真是以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八门布局,涉及到奇门遁甲,那就复杂太多了。
一般来说,开、休、生属于三吉门;死、惊、伤是三凶门;杜门、景门两门为中平。我简单的和老九说了下我的担忧,老九一拍大腿,说:“那还等什么,当然是生门啊!生门在哪个位置?死门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话是这么说,可也分什么情况,正所谓:“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原本我以为爷爷在这山腹里留下了什么东西,或是有什么东西让我们这些后辈看,所以指引我们进来,本以来顺着山洞爬进来,看一眼或者拿到东西就算完成任务。没想到我们考虑得太简单了,眼下别说罗盘了,就是连个指南针也没有,拿什么来破阵?从地上画一个,方位都找不准,还有什么什么时辰节气临什么宫,旺相休囚,五行相生相克,没有罗盘,玩这东西,得死多少脑细胞。稍有一点含糊,就可能把命搭在里边。
“我的背包里倒是有一个指南针,可是不知让什么东西给盗了去,我只知道这外面有贼,没想到这山洞里的贼比外面还凶。”老九越想越气,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我知他并不是在发泄怒火,只是在借题发题,渲泄一下心中的郁闷。
“没了就没了,难不成你还指望……”起我了。”我正说着,就听身后呼的一声,忙转过身,只见一件黑乎乎的东西朝我们飞来,我和老九急忙让开,那东西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却是一个背包。我忙朝着背包的方向望去,在火光映射下,却没看到半个人影。老九把强光手电打开,一道通明的射线照在各个角落里,按道理,如果这人或者其它东西丢过来的,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躲起来,然而结果让我们很失望,背包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一点痕迹可寻。
“这不是我的背包吗?”老九一眼就认了出来,抢上去翻看,背包的拉链没有拉上,但除了我们找回的绳子外,一件东西也不少,老九从背包里摸出一件东西,脸上满诧异神色。我心中也是暗骂,这是什么情况,这背包竟让老九给骂回来了?难道是那贼脸皮太薄,架不住骂?
“我靠,哪来的蟊贼?把我家二宝还有老铁给劫去了,还不快还回来?”我想这贼既然脸皮这么薄,说不定我能把二宝和老铁也骂回来,但骂也半天也不见个人影,老九一脸蒙圈的看着我,等我骂完了,才问:“老孟你是疯了咋地,脑袋让驴踢了?”
“你才让驴踢了,快点跟着我骂。”但老九只是瞥了我一眼,把他手里的东西塞给我:“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你还是早点想法子破阵吧!”他塞给我的,却是一个指南针。
“你还真指望我拿个破指南针破阵?你也忒看得起我了?”我真想把这东西狠狠的丢出去,但理智告诉我,还是需要冷静。
“照你这么说,咱们折腾这么久,就为个罗盘这么出去了?外面那娘们带的人可都不是善茬,别说你爷爷没在这山洞里守着,就是你爷爷守在这里,我估计八成连他都得让那娘们给拐走了,就别说东西了。”老九重新将背包被在肩上,打量着四周,希望能尽快找到东西的线索。到了这里,我估计现在就是有人拿刀架他脖子上让他回去,他肯不肯回去都得两说。把他丢在这里,我一个人去找人借罗盘,他能安心等我回来?结果想都不用想。还不如我跟着他,多少还能看着他点。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就差这临门一脚了,不看看真实情况就回去找罗盘,万一找回来不是那么回事不说,冷艳她们一行人进来了,恐怕找来还真就没什么用了。
“擦,你爷爷才是老色鬼呢!看见女人就跟着跑。”我想着问题,一时差点让他给绕里。
“老色鬼怎么了?那妞要是真肯勾引我爷爷,估计我爷爷都得乐得睡不着觉。别说跟着人家跑,就是要他老命,我爷爷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好像冷艳真勾引他爷爷去了,我也是无语了,这都是什么家风?我听奶奶讲,当年他祖父周三爷年轻时看上了一个闺女,那闺女长得好,十里八村没得比了,晚上他老人家就去翻人家后院墙,结果被人姑娘家放出一条大狗来。这一通好撵,周三爷差点没背过气去,鞋都跑丢了,眼见都要出村了,这狗还追。再往前跑都是空地,周三爷自知两条腿总跑不过畜牧的四条腿,瞅准一家院墙就翻上去了。不过他快,狗也不慢,一个前扑,张嘴叼住了他裤腿。情急之下周三爷解开了腰带,任那狗把裤子拽去,他这才上了墙头,松了口气。
心想:“你个畜牲,看我这回怎么治你。”农家的院墙,本身就没多高,周三爷往墙头一坐,刚想喘口气,没想到那狗退后几步,冲着他就扑了上去。一人一狗从墙头上摔进院子里,好在院里是一片菜地,没摔怎么着。
周三爷连滚带爬的冲向屋门,恰好赶上这家的男人起夜,门也没关,他闪身进屋,就把房门合上,那狗扑了两下没冲进去,就半坐在地上喘气,看来它也是折腾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