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去的手就悬在半空中,将落未落的。呜呜呜,都怪白小姐啦,白白给他希望,害他现在这么丢脸。然而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又实在不想错过。弄月狠狠心,缩着身子往柳翊怀里蹭:“公子救命!小的中了催情香,还望公子垂怜,救小的一命。”唔,有点硬硬的,原来靠在公子怀里是这种感觉。
柳翊仍是闭着眼睛,手中竹扇撑住弄月的脑袋:“救命?我看你是好久没挨鞭子,皮痒了吧?”
弄月也闭着眼,无限娇羞地嗯了一声。公子的鞭子,公子要是愿意用那个鞭子抽他,他也愿意啦……
小二拍了几下见没人应门,也不觉疑惑。房门还掩得好好的,里面的人不像是跑出来了的样子,难不成真出什么意外了?
“别是身体弱呛昏过去了吧?”子芩看里面没动静,忍不住猜测。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有些迟疑。“你把门踹开,真要出什么事可怎么得了?”安阳忍不住发话。她是嫡亲的皇族公主,从小除了学习各种皇家礼仪,也被教育着要心怀百姓。此时众人都处于慌乱中,她作为皇家公主,就该当机立断做出决断。
那小二见她这么说,心中有了底气,脚下使力,一脚蹬向房门。
白药不觉屏住呼吸,想着即将见到的□□场面,一张小脸冒出阵阵热气。柳翊,我不杀你,可你也别想攀上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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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药略微往前,半个身子挡在门口。平阳和安阳尚未婚嫁,将她们诱来做人证已是愧疚,若是再见着些不堪的场面影响声誉,那就真是罪过了。然而门开后,除了残留的几分异香,预料中的景象却是半点也无。
原本该衣衫不整地躺在床榻和青楼小倌儿纠缠不清的柳翊,此刻却衣冠楚楚地端坐桌前,修长手指执着酒杯,对于有人忽然闯门,似乎毫不意外。
“柳大人怎么会一个人在此饮酒?”平阳不觉疑惑,好巧,柳大人居然就在她们隔壁房间。
柳翊也不起身行礼,淡淡道:“原本是和人约好的,没成想对方是个不守信用的骗子,所以一人在此。”
白药心里暗骂,你才小人,你才骗子!
“咦,什么样的骗子,居然能骗到柳大人?”安阳也有些疑惑。柳大人虽然官位低,但自从白药对他芳心暗许后,她私下里也见过柳翊几次,怎么看也不像个好对付的,谁有这本事还能骗他?
白药心里咯噔一声,原本若是计谋得逞,即便柳翊说是自己约了他,她打死不承认就是。无凭无据的,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样。可是看现在的架势,弄月显然是不在房里的。自己抓不到他的把柄,他要是反咬一口……
柳翊扫了白药一眼,淡淡道:“都说了是骗子,自然不足道哉。”
安阳听他这么说,也不便再问。反倒是红玉,匆忙间不知其中变故,还依着原本的计划行事:“可我怎么看到方才是醉云乡的弄月进了柳大人的房间?”这些都是小姐安排她们做的。前两天小姐把她们叫到身边,一脸严肃地说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话。比如说她宁死不嫁柳翊,还有以后她会让她们做很多事,她们不能问原因,不能拒绝,否则她就换一批贴身侍女。
小姐虽然很奇怪,却是她们的主子,她们一定会忠心耿耿地替小姐做事的。所以今天安排这出戏的时候,子芩负责守在小姐身边,她守在外面。一听到厢房摔碟子的声音,她就把小姐给的黑黑的小药丸往鸿宾楼里丢,二楼厢房附近尤其要多丢。可是她不知道这药丸一丢,居然冒出这么多黑烟,吓得她赶紧回去跟小姐会合。
红玉这话一说,白药就有些尴尬。她是让红玉在必要时这么说没错,可是弄月都不在屋里,这话就是给自己招来嫌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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