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列花鼓轿子后隔了一定距离处,又有一列过了来。纠里还凑着她耳朵跟她讲,说是最打头的应该就是眼下西京里最红的,依次那么排下去。
只是,等这打头的花魁轿子到了她们跟前,纠里吓了一大跳,严妍也被她一吓,想是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等那轿子过了后,纠里扯扯她衣袖讲道:“那个霜霜。”
“哪个霜霜?”
“啊?你不认得啦,霜霜啊,就是她说我偷了她东西,在王爷府里的。”
“啊?不记得了,没什么印象了。”
“不会啊,你躺着休养前也有服侍过她啊。”
纠里是不晓得,严妍本人真对那个女人没有印象了,因为她其实上只见过那女人一次,就是在她挨打的那日见的。所以,也实在是没什么印象。不过,她脑子一转过来了后,就忙讲道:“哦,哦,看我都给忙活得忘了她脸了,最近不太记事儿。”
纠里以为她想起来了,就有点东家长西家短地悄声问她:“她不是都成那府上的女主人了吗?怎么还出来当花魁?”
这也不完全是个问话,纠里也明白,十成就是那女的也被替换了,才出来做花魁。只是,有一样不明白,被送出府是能得不少银两的,不用做妓也能活得挺好,做什么又入妓馆。
严妍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点,只能想到一个答案:受刺激过度,心里有什么坎儿过不去了吧。
不过跟着,她跟纠里讲:“别管她了吧,花心思去想那些都是在浪费光阴!”
纠里听话地点点头,便也将这事就这么抛之脑后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