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暗无光线的瞳眸,冷冷地眯着她。紧抿的薄唇,也在传达他此刻并不怎么良好的心情。
有钱有势的贵公子,最是有闲情逸致计较这些小事。
她傅深酒已经活的够辛苦,不想再多一丁点麻烦。
脑子飞速运转,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
去拿衬衫的闫修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慌乱地从男洗手间跑出来。
闫修急忙冲进洗手间。
“没事吧?”
薄书砚的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紧实分明的肌理半露,看得闫修自惭形秽。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薄唇紧抿。
闫修咂嘴,心里暗道:完蛋,肯定有事。
而且闫修发现,薄书砚那件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衫上,除了之前染上的红酒污渍,还有一片…乱七八糟的水渍。
“新衬衫,给。”不想撞枪口,闫修转移话题。
眉心微拢,薄书砚将衬衫脱下。
闫修接过脏衬衫,将这件数值四五位的、才穿过一次的衬衫扔进垃圾桶。
“你回来的事情,是沈言宵走漏了消息。”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