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纸真奇怪,总也擦不干,难道是质量太差了么…”沾酒就醉的傅深酒脸蛋儿绯红,意识涣散、噘着嘴嘟哝。
这么想着,傅深酒又将手往旁边挪了点,找了一块摸起来干一点的“干手纸”。
喝了酒本就觉得疲乏,擦了半天也没把手上的水擦干净,傅深酒有些颓败地放弃了。
她慢慢地松开那片“干手纸”,然后双手顺着“黑色墙壁”往下滑。
等她终于意识到有点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她有一只手刚好停在一坨隆起的东西上。
软软的。
心里觉得奇怪,傅深酒懒得抬头,就用手捏了捏……
没捏出来是什么东西。
再捏一捏……
咦,好像比刚才大了…不过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再捏……
“你摸够了没有?”突然有嗓音成熟好听却声调寡淡的男人声音响起。
深酒被这声音一吓,身体产生连锁反应,不自觉地就狠抓了下那坨隆起。
“嘶…”男人一把挥开她的手。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深酒在顷刻间醒了大半,她霍地站起身,仰头时正好看见男人的脸。
利落的碎短发、分明如雕刻的轮廓、深邃的眼透着一股子寡淡。
怎么看都是颠倒众生的英朗颜色。
但他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矜贵气质,昭示了他不是能随便沾染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