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可以闭起眼睛,可以闭起嘴巴,甚至也可以闭起鼻子,但是她不能闭起耳朵,她这个时候很郁闷,为什么其他器官都可以暂时地停止工作,为什么就耳朵不行呢?
这不公平!
夏悠然现在正承受着这种不公平带来的苦果,她完全不能阻止某些她不希望听到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来名书楼看书就拿Q币()来名书楼/
夏悠然越听越郁闷,平时跟何星怜搭档工作,怎么没有现她的这种“特质”呢?
在夏悠然的眼睛里,何星怜绝对是个既有气质又有能力的大美女,她同时扮演着好几种角色:亲密的姐妹、女强人、乃至女冰山……在自己面前,她是好姐妹;在外人面前,她是女强人;在那些别有居心的涩鬼混蛋面前,她就是一块冰山,一块随时会跳起来伤人的冰山。
虽然夏悠然不觉的何星怜有什么难以接近的,但是保不齐别人有会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可是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女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居然会叫得那么消魂,虽然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却有一种穿透性的效果,任凭你堵住耳朵,听起来仍然清晰无比。
夏悠然心里异常地愤恨不平,这个死星怜,平时怎么看不出来会这么奔放?难道是天生的吟荡吗?
夏悠然除了愤恨不平,还很无奈,虽然没有直接看着他们,可是就这样近距离地听着,和当面观看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好!完了……
夏悠然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
晕死……仅仅听到一些声音也会有反应么?
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夏悠然愣是没有章法了,心里纠结得要死,死星怜,人家要恨死你了!
你们赶紧结束吧!
这不是一场酷刑,可是比酷刑更折磨人!
夏悠然在心里祈祷着,异常地虔诚,如果现在她知道哪个神仙能够助她解脱现在的窘境,她会毫不犹豫地对其死心塌地。\
由是说,信仰总是在窘境或者绝境当中产生的,夏悠然觉得这个一个真理,记得沈浪也这么说过,可当时她不信,以为他在说笑。现在她信了,虽然当时沈浪确实是在说笑,但是谁规定说笑不能动用真理呢?
唉,又胡思乱想了,对浪哥哥盲目崇拜了吗?
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神仙都召唤了一遍,夏悠然觉这似乎于事无补,从旁边传来的声音中她似乎能够听得出来,人家两个现在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如果要结束……估计要有的等了。\
好难受!空虚般的难受!
夏悠然悲哀地现自己的小内内似乎已经……不处于干燥状态了,垫在那里的那个叫做“卫生巾”的东西已经饱和,继而“自溢”了。/来名书楼看书就拿Q币()来名书楼/
怎么办?怎么办?备用的卫生巾都在里面那间办公室里呢!
夏悠然急得想要晕过去,这个死星怜,你要害死我了……
夏悠然急得要死要活,可是这丝毫不影响旁边房间里正在生的事情,何星怜到后来似乎有些浑然忘我了,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如果不喊出来,她就有即将爆炸的危险,她只能迫使自己喊出来,以便化险为夷。
何星怜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还说着一些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话,听在夏悠然的耳朵里感觉好像几万字蚂蚁在爬一样,她现在真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难道……星怜她天生就是这么奔放的女人吗?那种羞人的话自己听了都觉得难为情,可是为什么她说起来便那么自然呢?
浪哥哥听了一定很爽吧?
呸!
浪哥哥太色了,或者是他要求星怜那么说的也不一定,一定是那样子的,不然星怜怎么会主动说呢?女人总归会矜持一点的吧?
……
夏悠然在胡思乱想,她没有办法不胡思乱想,因为她一旦停下来,何星怜那种让人几乎无法忍耐的吟叫声就会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实在太过辛苦。
所以,夏悠然只能努力地想着其他的事情,希望能够让自己好受一点……
可是夏悠然很快现这是个奢望,她已经完全陷入非常困难的境地,听着何星怜约等于毫无顾忌的声音,她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缺少了什么一样,浑身不自在,有某个瞬间,她甚至想跑过去,让爱人也垂怜自己一番……
又在瞎想了!
何星怜在那里呢,而且两个人正在“忙着”,夏悠然知道自己一定提不起过去的勇气的,这太荒唐了,听到一些声音竟然想要了……
夏悠然在心里徒劳地咒骂着,坏老公,坏星怜,你们就不能收敛一点吗?如果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岂不是让办公室外面的员工们都听去了吗?这成何体统?大家都没有看见星怜过来,说不定好会认为是自己呢!
纠结半天,夏悠然现自己好像身不由己似的伸出了玉手,一只伸向自己的胸部,一只伸向自己的下面……
……
很快,夏悠然现这种“自助餐”已经完全无法满足自己,她再也受不得了,悄悄地从椅子上起来,然后轻悄悄地走过去。
她只想悄悄地看一眼,她誓,她心里绝对是这么想的。
走到那道简易门的门口,夏悠然把房门悄悄地拨开一丝缝隙,透过缝隙,夏悠然终于看到了里面正在生的事情。
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