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怜还没有纠结完毕,现身上的坏人又在蠢蠢欲动了,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心里想着,再也不能听他胡言乱语了,虽然不至于被真的**了,不过弄个思维混乱还是有可能的,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观点胡来,自己岂不是跟他成了一丘之貉?
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思想……或者说大脑有些问题,他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准确地说,他喜欢带着讲道理的幌子耍流氓,这到底是为什么?本性使然还是有历史原因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真的要是和别人一样,自己还会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让何星怜的心尖在颤抖,或许应该这么说,自己喜欢他的流氓和与众不同,并泥潭深陷不能自拔。
但是,喜欢归喜欢,她何星怜不需要变成他那样的人,就好像喜欢吃美食一样,却不必让自己成为大厨。
何星怜很想知道沈浪为什么老是和别人不一样,何星怜是个好奇心非常严重的女人,如果有问题憋在心里,就会像欲.望一样积累,会酵,会膨胀,会让她浑身难受,甚至内分泌失调。
何星怜心理健康,不亢奋也不抑郁,她不认为手.淫是多么恶劣的事情,不会因此而背负负罪感,有了欲.望就要泄出来,有男人之前只能用手,而有了男人之后就用男人。那么同样的道理,有了问题就要问出来,有男人之前问百度,而有了男人之后就问男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问题是关于男人的。
“沈浪,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耍流氓。”
“啥?我喜欢耍流氓吗?”沈浪对这个问题显得很不满意,自己哪次不是以理服人?
“嗯,至少在我看来是的,又至少,你用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帮助你耍流氓,郭德纲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估计就是说你呢。”何星怜在补充自己的观点,其中不乏揶揄之意。
“那好吧,既然你说我在讲似是而非的道理,那我就再跟你讲讲,再似是而非它也是道理,你可以称之为流氓论调。
事实上,流氓论调是无处不在的,小至个人,大到一个国家,大家都在耍流氓,大家都在用流氓论调说话。
就那这个腐朽的国家来说吧,它捏造的历史书就是一部流氓史。比如上面写二战结束后果民党在媚军的帮助下疯狂抢占胜利果实,这不就是纯属污蔑吗?人家果民党以4oo万军队和165名将军的巨大牺牲换来了抗战的胜利,然后人家去各地受降,何来抢占一说?那明明就是人家自己的!
所以说,流氓史书是不能新的,它上面的东西都是意识形态的产物,是用来考试和**用的。如果要想知道真实的历史,那就应该看那些被官府禁止出版的书,为什么禁制出版呢,就是因为那些书说了实话。说了实话就要被打入冷宫就要被囚禁,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这几天为什么全国的各大网站和电视台都不报到诺别尔奖了?这是因为有一个监狱在押犯得了贺平奖,而这个犯人之前因为做了一些让官府害怕的事情,他已经被关进监狱了。不仅不能报道,而且全国人民也不许议论他,这个就叫做限制言论自游,我们已经退化到西周了,现在要过道路以目的日子。
官府为什么要耍这种流氓?因为耍这种流氓可以维护他们的通知。这本身没有什么错,每一个官府都会这么做,只不过采取的具体措施不一样罢了。
你说,和政府的所作所为比起来,我的流氓行径还算流氓吗?放大点来说,这就是我们老祖宗的一句名言——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
沈浪的一番话让何星怜有些紧张了,虽然都是大实话,可是也不能这么讲啊,一个搞不好,可是要杀头的。
“喂,打住,打住啊,这些东西再也不能说了,咱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了,你可千万不要在外面乱说,说这些都是要……在古代,就是杀头的大罪啊,你也知道那贺平奖得主是怎么进去的了。”
沈浪不以为意地道:“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自然知道轻重的。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才跟你说。”
何星怜确确实实不想再让沈浪谈论这方面的问题了,这些可是高度敏感的东西,她当然害怕,在这个毫无民.主和言论自.由可言的让人郁闷的局域网国度里,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你如果出格了,你就算是违反了游戏规则,说小了就是不当言论罪,说大了就是颠覆.政权,她害怕自己的老公会“因言获罪”。
“好了好了,我也不要你解释了,也允许你继续对人家耍流氓,但就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我怕失去你。我知道国家机器是多么恐怖和残忍的东西,人家可不想当寡妇。”
“好吧,我不说了,既然获得了允许,那我就不客气了,把腿分开吧。”
“晕,你能不能说得委婉一点啊?”何星怜听得脸上烧,她终于明白,刚才的沈浪是多么的彬彬有礼,现在才是红果果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