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当兵的喜欢听这话。我说:“也没有其他人帮负了。”
他看了一下我的伤腿,说:“你的腿伤没有问题吧,你去医务处看看去。”
我说:“哦,那谢谢了。”
说完门奇就背着我往身后的医务处走去。
我们刚刚进入医务处的时候,我感觉我的伤不算什么。医务处里几十个面目全非的伤员正在用人生中最后的一丝力气喊疼。
我的腿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个围着白围裙戴着白口罩手上还沾有一点血迹的女护士走过来和我们说:“到这边来。”
然后她就带着我们到一个脏乱不堪的病床上。门奇把我放在病床上。她问我:“是不是被子弹打的腿?”
我说:“是啊。”
她问:“消过毒吗?”
门奇回答:“用58度的酒洒过,可以吗?”
她说:“可以。子弹取出来了吗?”
门奇说:“还没有,子弹直接贯穿他的腿,不用取。”
她问我:“现在还疼吗?”
我有点无语:“不疼才怪!”
她说:“那我给你注射一些消炎药。”
说完她就转过身走了几步,拿来一根注射器。然后她在我大腿上紧紧地绑上一根橡皮筋,然后一针扎下去。疼死了。
我忍不住高喊:“疼啊!”
打完针之后,她对我说:“大老爷们的喊什么疼?打完了,好好休息。”
我说:“那谢谢了。”
门奇坐在床边说:“这点疼没啥事情的啊,你看看其他伤员,你这点伤不算什么。”
我说:“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门奇说:“额……得得得,那你继续像一个娘们一样喊吧,让那个护士继续嘲笑你。”
我说:“你够了。”
那个护士笑了笑,对我说:“我去给你找一对拐杖。”
我说:“谢谢。”
她给我找来两根拐杖,放在我床边。说:“如果想活动的话就拄拐,但是半个小时只内不能下床走动。”
我说:“知道了。”
就这样,我无聊的躺在病床上。门奇一直看着周围,班酩在外面,应该是在和营长还有少妇说话。唉……有恋爱经历的人果然有共同话题。班酩一晚上都没有来看我。
我在门奇睡着后一个小时这样我也睡着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