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门奇说:“那就好,你有点力气的话就看看外面的情况。(转头对班酩说)你也看看。”
班酩不是很听话,在地上坐了几分钟才婆婆妈妈地露头出去。我也想看看战场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的腿实在是不允许让我动弹。
我看得见班酩遥望战场的侧脸。
班酩的脸紧紧地绷着,眼神中说出了心中的复杂。我非常欣慰,看来门奇的方法已经有效果了。
但是欣慰不能治腿痛。
我疼了一个下午,枪炮声和我的疼痛一样,即使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减弱的迹象。
差不多到了黄昏时期,我的腿才允许我站起来查看远方战场的情况。
我勉强爬起,手伸长抓住弹坑的边缘。吃力地站直起来,露出头来观望战场。
现在战场还是和我跑来弹坑那时候一样。士兵们忙着射击,时不时就死个人,但是我看见一些头上缠着纱布而且身上有很多血迹的士兵在艰难地扔手榴弹。敌人的步兵几次踏入他们的战壕,又几次被很多伤痕累累的士兵打回去,有些士兵为了赚回本在地上装死,身上有三四个手榴弹,还有一个手榴弹塞在衣领里,引爆线叼在嘴里。等敌人从自己上方经过时,头往一边倾斜引爆塞在衣领里的手榴弹然后身上其他的手榴弹也一起爆炸,自己也被炸得没影了。
看见这些,突然觉得自己认为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无比渺小的。
这样的场景在逐渐黯淡的地平线上上演了几次之后终于结束了。在感叹之余,我突然发现我我们忘记了一个人,我和门奇说:“对了!那个少妇呢?”
门奇拍了一下脑袋说:“靠!我忘了,应该还在军火库里。去看看。”
我说:“好的。”
然后他们就冲出弹坑往残缺不全的军火库跑去。把我落下了。我大叫:“喂!回来扶我过去!我腿受伤了啊!”
门奇跑回来背着我过去。班酩则一个劲地向军火库跑去。
我和门奇到达军火库的时候我看见班酩正在和少妇说话。我舒了一口气,她没事。
我们走过去。班酩和少妇说:“你的男朋友还活着就好了,为什么你不阻止他上战场呢?”看来少妇的男朋友还活着。
少妇回答:“没办法,他是军人。”
我插嘴说:“我记得今天中午的时候他说过挡住了下午攻势就要撤回市区打巷战,巷战死亡率应该低一些吧。”
背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我:“不,不能立即撤回市区,还要引敌人进入市区,如果明天一早敌人看见我们的阵地上没有守军会怀疑的,这样就打不了巷战了。”
回答我的人正好就是少妇的男朋友,也是军火库守军的最高军官(营长)我问营长:“那你们还有多少人啊?打了一个下午,炮火还这么猛。”
营长脱下头盔,坐在少妇旁边说:“还有五十六人能打,明天边打边退把敌人引进市区应该不成问题。”
他擦了擦脸上血迹和火药灰,把沾满了火药灰的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
然后他问我们:“不对啊,你们百姓应该撤到山里去,我未婚妻来这就算了,你们还小赶紧撤进山里去。”
少妇说:“你都没有向我求婚,我怎么是你未婚妻啦?”
营长说:“会求的,你早晚都是我的。”
这两货莫名其妙开始秀恩爱了……
营长先生和少妇小打小闹了以后清醒了一下,问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撤到山里去。”
我说:“我们来这里做一下后勤什么的,就是想看你们打仗,反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死前能帮你们保家卫国一下也够了。”
营长先生想了一下说:“那好吧,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