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一听怒冲心头起,喝问道:“是什么人?也敢在西门哥哥的药铺里闹事。』』”
玳安道:“说是外地来的几个贩卖生药的商贩。”
“好大的胆子,哥哥你们自去吃酒,我就教训那厮。”焦挺抬步就要往外走。
西门庆拦下道:“都不要急,我去看看就是,薛大哥待我招呼谢老爹、栾大哥,请他们先到狮子楼稍等,我去去就来。兄弟我失了礼数,少时多罚三杯。”
栾廷玉道:“不如我们同去?”
西门庆摆手笑道:“哪有一见面就叫栾大哥动手的道理,这要传扬到江湖上,岂不是叫人笑话我阳yg谷县不识江湖好汉,G了礼数么?稍等,稍等。”
说罢,别了栾廷玉,撩起衣袍便走,焦挺等人紧跟其后,栾廷玉张望几眼,谢老爹见道:“栾大郎不要担心,西门小官在阳谷县那是赫赫有名,在这里跟他动手的人讨不到什么好处。”
薛永虽然也担心西门庆,不过在栾廷玉的面前,却不会失了气度,笑道:“谢老爹说的对,既然西门哥哥有吩咐,咱们就先去狮子楼。至于那些要找麻烦的,嘿嘿,只有苦头吃。”
当西门庆奔到自家药铺门前时,果见一帮人将药铺团团围住,只听的曾睿高声喊道:“你是什么人?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家的买卖,就敢来这里厮闹,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小爷今天闹的就是你家的店,看觑了我卖的生药,怎么能不买?”
“好好好,到讹诈到老爷头上来了,我今天偏就不买,你奈我何?”曾睿被气笑了,没面虎沈钟都折在了我们的手里,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折损我家西门哥哥的面皮。
“你这厮讨打,不要尝尝我的拳头。”年轻汉子性子起,举拳要打,却被相随的人拦下了,“吕大郎,不要闹事,他家不卖便罢了,去别家看看。要把官差惹来了,怕不好闹。”
这吕大郎后退了几步,悄声说道:“还看什么?还怕什么?我早就打听了,这阳谷县里,也就这家生药铺子财大气粗,能买得起咱们的货,别家的不过是小打小闹,再者前几日下雨,生药都受了潮,不卖将出去,咱们不说得利,就连回乡的本钱都没有,这没了银钱,怎么过活,总不能上山落草,凭白遭污了清白身家,这事你不要管,我今天就是赖,也要赖出一笔银子。”
说完,一把推开相劝的人,厮闹着就要动手。
眼瞅着两人就要打了起来,西门庆高喝一声“住了!”
眼尖的曾睿看见西门庆来了,忙分开众人,将他迎了过来。
指着其中一年轻汉子道:“西门哥哥就是此人,胆敢这里撒野,强买强卖,还要动手打人。”
西门庆点点头,“曾大哥不要急,自有我来跟他计较。”上下一打量,暗道倒是个昂扬的大汉,怎么道我家店里纷争,莫不是沈钟那厮请来的救兵?
心中暗里思量,手里多几分防备,言道:“这位好汉,哪里人士,不知高姓大名?”
年轻的汉子见西门庆气度非凡,身后又想随着许多大汉,心道自己惹下了硬茬子,本想说几句话,退去了,可又丢不起这好大的面皮,再者自己也是真的没了办法,便仰头道:“你又是什么人?到先来问我?”
曾睿见他无礼,怒道:“你这厮瞎了狗眼,需知道你面前的是西门哥哥,再敢无礼,我就结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