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伍出身,又习武多年,一脚之力有多重!老婆婆被他踹倒在地,当即就吐出一口血来!
王六麻身体一哆嗦,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老婆婆,眼神扫过,却是全村男女怒目而视的眼光,更是不敢乱动!
将军“唰”的一声拔出佩刀,冲王六麻怒吼:“你敢抗命?!”
王六麻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口中大叫:“将军饶命!游老太婆是本村长者,一向待大家不薄,请将军切勿动气,让我来劝劝她可好?”
那将军也看出老婆婆在村中属于德高望重之人,他虽然重兵在旁,无惧这帮山野村民,却也知道如果惹了众怒,事情总归不好办理。、
皇上下令封锁海岸,猜测小宝一行会在这条路上出现,派了两大高手跟随自己前来堵截,如果能一举抓获,那可就是大功一件,说不定还可调到京城,比自己驻扎海边终日喝海风要强的多!
假如动静惹的大了,那帮人闻风而逃,自己便又平添无数麻烦,那可不美!于是把佩刀霍的一声插回刀鞘,转身过去,不再理会!
王六麻颤颤巍巍的走到老婆婆身边,苦着脸说:“游老太太,您还是把那些人交出来吧!跟朝廷对着干,那还有好日子过吗?就算您不为自己考虑,也不要让咱全村的人跟着您受连累吧?只要您交出那些人,这些官爷看在忠武将军的面上,是不会为难您的…”
“六麻子!”老婆婆从地上站起来,一开口,嘴角流出一股鲜血,脸色也变得苍白,却是从容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缓缓说:“你小的时候我都跟你说过,男儿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善恶一念间,行事无愧于天!那些孩子如果是犯人,只能说朝廷昏庸,不是我们百姓的朝廷!我老太婆这一辈子看人无数,是正是邪一眼可辨,现在虽然年迈,却还不曾眼花!你小小年纪却已经被迷了眼么!”
王六麻苦着脸说:“可是老太太,那我们也犯不着赔上全村人的性命吧!”
老太太转身看着将军说:“这些人都是无辜的,请将军放了他们!我带你们去我家,我说那侄孙已经走了,你偏不信,那就自己去看吧!”
将军狞笑着说:“老太婆,别以为刚才你支走孙女去通风报信,我没有看到,现在我已经不用去了,说不定那帮人已经被捉了,我可以在这里坐等消息!”
老婆婆果然看到土台上的两名黑衣人已不知道何时消失了,这才变了脸色指着那将军说:“你想怎样?”
那将军冷哼:“老东西!跟我斗,你还差得远!”转身对身旁一名将官挥手做了个手势,那将官一点头,对着周围的士兵说:“把这些贱民全都绑起来!这些全都是窝藏贼寇的犯人!等钦犯拿到,全部带走充军!”
众村民一听,顿时哭天喊地的乱作一团!
那将官面露为难之色,低声对将军说:“寅将军,您这样做,这恐怕不太好吧?这村中大部分人都是冥湖守军家眷,如此难免令那帮人彻底与朝廷决裂…”
寅将军冷冷的看着他:“霍先锋,你想抗命?”
那霍先锋当即冷汗淋漓,躬身说:“属下不敢!”
寅将军冷哼一声,转身走上土台,口中却冷冷说:“这是皇上的命令!抓了这些人,还怕冥湖那帮叛军不乖乖俯听令?”
霍先锋当即跪倒在地:“皇上英明!”
寅将军站在土台上,看着眼前跪倒的一片人,脸上得意之色更甚,暗想这次大功即将立成,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心中畅快无比!
却觉呼呼两道风声袭至身边,左右已站了一名黑衣人。
寅将军愕然说:“两位可是得手了?”
左边一人皱眉问他:“难道将军看不到我二人空手而归?”
寅将军豁然变色:“以二位伸手,竟无法拿住那帮人?”
右边之人冷哼:“还未交手,怎知结局!”
寅将军更是不解,可一看到两名黑衣人像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悻悻的住了口,心中暗骂:“神气个屁!要不是皇上派你们来,劳资三千兵马围村,还用的着你们插手!”
正在这时,一名头领模样的兵卫匆匆跑来,跪在寅将军面前说:“将军,属下未能捉到钦犯,望将军恕罪!”
寅将军冷哼一声:“五百人居然拿不住几十个人,要你们何用!”
那头领头如捣蒜,磕个不停,口中说:“将军息怒!我等和二位大人虽那小丫头赶去之时,已是房间空空,无半条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