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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特勤处长用力地点了点头。“已经确认过了安鲁哈啦军统当局把试制火药武器的生产基地设在波西斯人的地域但这瞒不了我。再说安鲁家族的军工技师一直受到薇姿德林夫人地指导这是由我投放在苏霍伊家族的线人早就确认过的。”

阿莱尼斯偏头想了想这是个难题!巨大的难题!她的丈夫是安鲁的家长。若是放到从前她完全可以遵循莫瑞塞特皇室的传统搞一搞无伤大雅地小动作可现在……她那该死的父皇赋予了安鲁家长在帝国都横行霸道的权利若是皇室仍然使用过去那些小手段相信一定会被敏感地奥斯卡笑掉牙齿。

特勤处长留意着女皇的神情他知道这种程度的刺激还不足以成事。

“陛下还有一件事!苏霍伊家族的线人曾向我提及一段秘辛。早在奥斯涅访问灰熊要塞地时候苏霍伊家族就与亲王殿下代表的安鲁家族达成过协议我虽然不太清楚协议内容。但对帝国来说总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

“闭嘴!”阿莱尼斯怒瞪过去鲁道夫霍斯连忙咬住唇皮。

年轻的帝国女皇反复思量可结论总是一个放薇姿德林这样一个智慧和胆识集于一身的女人在丈夫身边……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说回这次绑票事件吧!”阿莱尼斯突然扭转身。她的面孔已经失去了迷惘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血色的徘红。

“你向我保证过!薇姿德林会死于乱刀之下可现在呢?她还被我的丈夫抱在怀里你怎么解释?”

鲁道夫抓了抓眼皮说起这件事确实有点尴尬。“陛下!我们的线人……出了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别做出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特勤处长只得摊开手“我没有把整个计划全部透露给线人所以我们在配合上出现了一些……实话跟您说吧!事时间薇姿德林夫人身边是不该有护卫的可实际上……”

“我知道啦!”阿莱尼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她不想去责怪鲁道夫的谨慎而她也知道特勤处长并不像自己诅咒的那样愚蠢。

“那个小男孩儿呢?”阿莱尼斯又来了兴致若是事情像计划中那样展下去死掉了薇姿德林她就能够取得那个孩子的监护权。

“那个孩子很安全!”鲁道夫急欲露出一脸令女皇陛下完全放心的神情“我把他藏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点并且……我可以保证除了光明神谁也伤害不了他!”

阿莱尼斯连连摆手“不鲁道夫!你没见到我丈夫你没看到他的状态。从前他不是这样的!若是有人侵犯了他、或是拿走了他地某样东西他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起几米高!可在刚刚……说真的他把我吓坏了!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再说他已经得到一些线索了!”

“什么线索?”特勤处长也有点紧张他对军情局同行的办事能力还是比较了解的再说军情局有大量的办案人员都是出身他地特勤处。他对同行们的举动一向了如指掌。

女皇陛下连连摇头“奥斯卡没有说清楚所以我才怀疑他一定是现了什么东西!”

鲁道夫沉吟不语他在策动这次阴谋之前确实有过最坏的打算而最坏的情况莫过于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彻底决裂。即使精明如特勤处长这样的家伙也说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过他地潜意识还是反复提醒一旦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查实了事实真相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就会有意思透了!

都林城东司法部大楼北小街上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博物馆名字叫做“加索斯”加索斯是泰坦古代史上最着名的吟游诗人这位诗歌大师就在博物馆里逝世。当今的加索斯博物馆陈列着大师的手稿和一些生活用品。其中还包括许多知名大家的绘制的大师肖像。平常博物馆地客人并不多这栋三层小楼的开销用度一直由大师的后代勉强维持。

在博物馆隔壁有一间画庇画庇似乎没有名字人们只能从橱窗里的陈列品看出这家小店的功用。画廊的主人十分好客甚至还向光临小店的客人免费供应茶水。每当客人们围着画廊地天光画室坐成一困的时候主人家的儿子就会端出香气浓郁地意利亚咖啡。只在下午茶的时间才会泡些珍贵的英格红茶当然这些红茶是用来招待那些肯付钱的阔佳。遇到穷学生或是上门讨生活地落魄画家画廊的主人走不会摆出好脸色的。

比适尔是这家画廊的老板体利是这家画廊的房东两个人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他们一同参军、一同作战最后一同加入特勤处不过最后这件事人们可不清楚熟悉画廊的人只是知道这两个家伙都是神经病一样的老兵。

大概是早晨休利像往常那样来到画廊讨咖啡比适尔也像往常那样用最好的咖啡招待了他然后两个人低声商量了一阵最后……

其实是中午他们一块儿揭掉“营业中”的牌子关上了画廊的大门。

几乎没人知道状似毫不起眼的小画廓拥有一间三十平见方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入口就在一幅能够滚动的壁画后面。比适尔和休利在呀刚加入帝国特勤处的时候就被分配到现在这个岗位上他们的日常工作很简单像正经生意人一样经营书画顺便看护地下室里的囚徒。

地下室里的囚徒经常性的更换很少有人能在下面呆上一个月因为特勤处有专门的秘密监狱只有最敏感、最危险的犯人才会得到不断转移位置的权利就像现在这个家伙!比适尔和休利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更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不过特勤处的药剂师每天都会给他注射一种介乎于麻醉剂和迷*幻*药之间的东西这还是药剂师在一次醉酒之后告诉休利的。

昏暗的地下室点着两盏煤油灯灯火映出了一张床铺床上铺着一层厚重的棉被不过被单都被囚徒撕开了这个经常处于药剂制造的幻觉中的东方男子用棉布条缠住了栓在脖子和脚踝上的铁索铁索已把他的皮肉磨得血肉模糊他不得不经常更换布条。而现在脖子和脚踝上的布条又开始臭了囚徒只得撕开最后一片床褥。

比适尔和休利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他们用火把向门内晃了晃囚徒安安份份地坐在床铺上仔细地捆绑布条。

“你有新房客!”身材瘦小的比适尔朝门内叫了一声。

生着一头蓬松癞疮的大个子休利挪开身子一个瘦小的身影就出现在他身后。

杀手13似乎在嘀咕什么不过两名特勤看守并不在乎。他们将那个小孩子向前推了推。小孩子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手臂对两名大人的催促无动于衷。

“让我看看你在怀里藏着什么?”比适尔不耐烦了他拎住小男孩儿地衣领用另外一支手使劲儿拉扯男孩儿的胳膊。

小男孩儿奋力挣扎他的怀里确实藏着东西。但他根本没有松手的打算就在看守马上就要扯脱他的衣服时小米卡尔特根狠地咬了对方一口。

比适尔惨叫了一声他像丢沙包一样把小孩子甩了出去在男孩儿重重落在石板上的时候还打算追上去使劲儿踩几脚。不过还好……

他地房东拦住了他。大个子休利将孩子扶了起来并为他抹了抹口鼻跌出的血迹。

“他还小!还不清楚为什么会遭遇这个!”房东向画廊老板解释了一下比适尔就咒骂着退了出去。大个子休利打量了一下床铺上的东方囚徒然后也跟着同伙离开了。

在确定脚步声已经远离地下室之后小米卡尔特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四岁大的小男孩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又用手拍掉身上地尘土他用幼稚的眼光打量了一遍地下室。尽管那个浑身散恶臭的男人令他恐惧但那里是室内唯一的光亮。

13轻轻一动就碰响了铁链小男孩儿立刻停下脚步他似乎是在仔细研究“室友”杀手之王嗤笑了一声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室友老是这种小家伙若是换个金碧眼的大美人儿那该多好。

米卡尔特小心地移动。就像他的面前蹲着一只大狼狗。不过13仍像往常那样他没与新来的室友打招呼而是专心检查自己地身体。

他的身体隐藏着巨大的动能可那些该死的药物不断限制了这种动能还妨碍他的正常思维杀手13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委屈。当初若是能与多年前的小友一块逃离多摩尔加那该多快活!

不知过了多久小卡尔终于确认他的室友似乎并不打算侵犯他这令他稍稍放心不过他还走搞不清状况他以为这又是母亲安排地小把戏可又觉得不是很像。

安鲁家的小少爷没有理会呆坐在床铺上的杀手之王他自顾自地展开紧紧环抱的手臂藏在胸衣里的火枪立刻掉在床上。小卡尔又想了想然后他便熟练的拆开火枪地木制手柄再轻轻推动手柄上的一处小按扭一把锋利的弹簧刀“镶”的一声探了出来。

杀手之王被这声兵刃出的鸣叫吸引过去他看到小男孩儿还在翻找身上的衣料他先走从驼绒小大衣的内兜里掏出一包装填了“咖啡粉”的小纸袋然后又从小大衣的外兜里掏出几个手指甲大小的铅丸他把这些东西都摆在床上最后就用一双小手托住下巴对着稀少的几件玩具呆。

有木柄的铁管子、散硫硝味道的纸袋、弹簧刀、实心铅丸杀手之王将这几件东西组织不起来他只是觉得每件都很危险也许是他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长年累月的孤独他突然对小男孩儿说“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小米卡尔特冲着室友眨了眨眼他能理解对方的问题但他的父母是干什么的?记得母亲说父亲是一个大英雄!英雄是什么职业?和厨师或者是保姆有很大区别吗?他只知道跳蚤不是他的父亲那个叫奥斯……他忘了总之是那个身上有枪油味道的叔叔想让自己叫他父亲但他一直不合作。

“孤儿?”13用一双枯瘦的手掌抚上小孩子的头。

米卡尔持有些不乐意了他对某些词汇非常敏感比方说“孤儿”孤儿是指没有父母的孩子若是跳蚤不理他、母亲进了实验室那么他的状况就和这个词汇的意义差不多他不喜欢这个词。

“你……才是孤儿!”

“呵呵!”杀手之王竟然开心地笑了他揉了揉小男孩儿的头“你说对了!我的确是孤儿。”

小米卡尔特凝视着室友他知道自己该向对方道歉因为他不喜欢孤儿这个词。估什对方也不喜欢。

“你好大!还是……孤儿?”小男孩儿费劲心思才组织出这句话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13瞪大眼睛他确实不明白小男孩儿在说什么这个小家伙稍稍有点大舌头听上去就像刚刚学会说话一样。

“你是大人!还是……孤儿吗?”

“哈哈哈!”杀手之王沙哑地笑声在整个地下室回荡不绝“小家伙。孤儿和年纪没关系生来没有父母永远都是孤儿。”

小米卡尔特琢磨了半天最后他总算有点了解。

“哦啦……是这么回事!”

13盯着男孩儿打量了半晌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面孔圆圆、留着一头棕色卷和辫子的小家伙。

“你……叫什么?”

小男孩露出轻松的神情。他只有念自己的名字时才不会结巴。

“米卡尔特……安鲁……”

“米卡尔特……安鲁?”杀手之王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他猛地将小家伙从地上抱到面前“你姓安鲁?”

米卡尔特被室友的反应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坚定地点头这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安鲁……神地……安鲁!”

13上上下下打量着小男孩儿他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程度的巧合。“奥斯卡!奥斯卡是你什么人?”

米卡尔持偏头想了想他知道奥斯卡是那个身上有枪油味的怪叔叔可他自称是自己的父亲。这多少都有些离谱。

“奥斯卡是你什么人?奥斯卡?他也是安鲁!”

“奥斯卡……安鲁?”米卡尔特迷惑极了母亲只告诉他那个怪叔叔是父亲、是英雄可从没告诉他那个叫奥斯卡地人也是安鲁。

“父亲?安鲁?”小男孩儿打算征询大人的意见但他的室友会错意了!杀手之王把这个小家伙紧紧抱在怀里。米卡尔特的面孔立刻陷进对方的乱这大棍是小男孩儿嗅到过的最臭的气味就在杀手之王感情泛滥的时候他已经被那种味道熏得一个劲儿地干呕。

这是奇迹还是什么?还是安鲁真地被西方人崇信的神明赐福?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事?13高兴得想要痛哭一场。先是一个叫奥斯卡的小家伙现在又是当年那个小家伙的儿子!

“好吧!计划要改变啦!”杀手之王将小男孩儿带离怀抱米卡尔特连忙贪婪地大吸几口气。

“你想不想离开这里?”13的面孔因兴奋涨满潮红。

米卡尔特望了望四周。他对母亲的安排已经失望透了尤其是那个令自己摔了一跤的家伙。

“想!”

“嘿嘿!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杀手之王用小男孩儿听不懂地语言嘀咕了一句然后他又亲了这个小家伙一口。“你和你父亲小时侯一个样。真是谁儿子像谁!”

“哦啦!”卡尔瞪大眼睛室友会说外国话这新鲜极啦。

13将小朋友的儿子抱放到肮脏的床铺上然后便去检查了一下灯台里地煤油。那些看守每天只会进来三次其中两次是送餐另外一次就是陪同那个该死的医生给他注射那些药物。杀手之王一直在用坚定的意志和近乎疯狂的自残来抵抗那些精神类药品虽然他地身体已经能够适应药物制造的虚幻实感但药效通常仍会令他的神志昏迷一段时间。灯台里的煤油显示距离下一次用药还有一段时间杀手之王拿起那把藏在枪柄里的小型弹簧刀这点时间足够他对付铁链上的枷锁。

米卡尔特一直都很安静他比他的父亲最初见到13的时候强多了那个时候的奥斯卡只会喋喋不休一点也不在乎室友能不能接受。

13花费好长时间才用刀刃撬开了铁链上的枷锁他抖了抖手又晃了晃头西大6的杀手之王终于可以带上他的伙伴大干一场了!不过他并不清楚自己的逃脱对这个大帝国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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