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相可不要在说,脸河西的知州是谁也不认识吧?”江文东看着孙相,沉着声音冷笑了一声,又道:“他可是当年孙相门下的得意门生之一。”
孙相闻言,没有转头看江文东,只是对着明献帝将身子又贴近了地面一些,无波无澜的道:“那宋飞虽是老臣多年前门下的一个门生,只从他入仕之后,这许多年已经不曾和孙家联系过。陛下明鉴。”
明献帝看着孙相,沉着脸没有说话。须臾,转头看向江文东:“江大人觉得呢?”
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像是一颗鹅卵石,落在殿中跪着的众人的心湖里。打出一圈又一圈异样的涟漪。
明献帝压根没有理会孙相。这表明了什么?
殿中各人心思各异,孙相依旧跪在原地,垂着头,让人看不见他此刻面上的表情。
江文东对着明献帝俯下身子:“回陛下的话,臣只是就事说事,其他的并不清楚,也不好妄自定论。”说罢,余光瞥了眼旁边跪着的孙相。心里头舒了口气。明献帝的态度让他确定,自己的选择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