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人就没有几个胆子小的,魏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张翔,“主公您请放心,我一定会说服我父为您效命的,不知主公让我带什么话?”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张翔选择了魏庆当然要相信他,更何况张翔把自己的亲信放在了魏庆的身边,张翔把要交代的事告诉了魏庆。
魏庆当天就起行了,施行法家学说他是一刻都不能等了,张翔想把几个人送到塞外简直是太简单了,魏庆顺利就出了幽州。
沿途又有虞增的人暗中保护,魏庆顺利的找到了魏攸,魏攸对魏庆的前来也很高兴,“山逊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连累你了。”
魏庆字山逊,魏庆已经很就没有听过魏攸这么叫他了,心中也有了一些感慨,“父亲你放心家中一切安好,此次过来我是为主公之事而来。”
魏攸还以为魏庆认袁绍为主了呢?不过魏攸也没有生气,魏庆从小就有注意,他认袁绍为主,怎么也比自己认一个腹中子为主要强得多。
魏攸:“山逊认袁绍为主了,袁绍底下谋士众多,都不是易与之辈你以后要小心了。”魏庆没有想到魏攸会误会,只好做了一个解释。
魏庆:“父亲你误会了,我认得主公不是袁绍而是并州牧张翔张子丰,我此次前来是接父亲回去的,刘醒已死父亲在这么待下去只会浪费时间,我们魏家可不欠刘家的。”
魏攸这辈子先跟着刘虞在跟着刘醒,刘虞父子可以说对魏攸不薄,魏攸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另投他人门下,如果是别人魏攸早就把说客赶出去了。
偏偏这个说客却是自己的儿子,“山逊你还是回去吧!跟着张翔也是很好的,父亲一把年纪了,没有几天好活了,不想死后有一个背主之名。”
魏攸回答的很决绝,但魏庆更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父亲你不用等到死后,现在已经有骂名了,虽然不是背主之名但却是叛汉之名,两者孰轻孰重父亲应该很清楚,父亲别忘了您现在跟胡人为伍。”
叛汉之名这四个字让魏攸动摇了,而且魏庆还亲自接他回去,“我可以跟你回去,不过就算为父想走,也不是说走就可以走的。”
魏庆:“父亲这个主公已经为你想好了,主公想请父亲帮个忙,让虞增杀掉鲜于铺,到那时就没有人可以缠着父亲了。”
“虞增难道是张翔的人吗?”魏攸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他突然感觉张翔很可怕,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的算计之内,魏攸甚至想过刘虞刘醒之死。
这两个人死的都太蹊跷了,魏庆根本不知道虞增是谁,“父亲这个孩儿也不知道,孩儿只知道主公好像跟这个虞增达成了什么共识。”
魏攸:“山逊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过父亲奉劝你跟着张翔未必是件好事,父亲也知道你的脾气,既然你选择了张翔,那么父亲就帮你一把,让虞增亲自来见我吧!”
当魏攸看到虞增的时候,魏攸先让魏庆离开了,他不想一些话让魏庆听到,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当魏庆离开的时候,魏攸直接开门见山,“你是张翔的人?”
虞增:”魏大人有时候人不要太聪明,我主的名讳岂是你可以叫的,大人应该庆幸自己有个好儿子,主公好像要重用魏庆,要不然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可以致你于死地。“
魏庆在到来之前,张翔就跟虞增先通过气了,所以虞增才敢暴漏自己的身份,魏攸听到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主公是因张翔而死的吗?“
虞增:”你说的是刘虞还是刘醒,刘醒的确是因主公而死,但刘虞却不是,他被公孙瓒杀死众人皆知。“最后虞增还是选择了隐瞒。
刘虞在魏攸心中的地位太重了,虞增可不想魏攸坏事,魏攸果然松了口气,”这样就好,你们想杀鲜于铺,我该怎么做。“
虞增:”很简单大人只要把鲜于铺引出来,剩下的事都交给我来做,大人就可以跟着自己的儿子去并州享福了,对了您的家人现在也在并州,主公对你真的很重视。“
张翔根本就没有给魏攸选择的余地,魏攸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魏攸也认命了他只是希望张翔不会伤害他的家人,魏攸写信引出了鲜于铺。
鲜于铺还是很信任魏攸的,所以就前来赴约了,不过他没有看见魏攸,看见的却是虞增的刀剑,当晚魏攸就跟着魏庆离开了。
当魏攸又回到幽州的时候,魏攸突然感觉很安心,也许这就是家的感觉,思乡之情已经融入了魏攸的骨子里,只是魏攸不知道而已。
鲜于铺一死刘醒的势力彻底乱了,虞增马上出来主持大局,胡人不服反叛最后虞增惨胜,但最终虞增却掌握了权力,刘醒的妻子也落入了虞增之手。
虞增现在虽然很弱小,但是只要背负着刘虞的名头,张翔就不会让他轻易的离开,虞增想着魏攸都能够回到幽州,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到大汉呢!
魏攸对幽州很熟悉,就算不用张翔,他也可以轻易的躲过袁军的眼线,于是他带着魏庆走了另外一条路,以至于张翔很生气。
因为魏攸竟然躲过了自己的眼线,虽然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但对于张翔来说都是不能容易的,一直跟着的人都能跟丢了。
张翔突然有一种拿钱打水漂的感觉,张翔因此重罚了位于幽州的探子,并且杀死了一批沿途监视的人,而这些事情魏攸都不知道。
幽州的眼线再也不敢马虎了,就算是魏攸出恭他们也派人监视,事无巨细都向张翔回报,甚至魏攸屁股上长了一个大黑痣这种事都上报给张翔,最后张翔很满意,大大的奖赏了幽州的眼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