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趁着幽州这边人心浮动的时候,在代郡建了大量的房屋,只要幽州的百姓肯迁入代郡,张翔马上给房给钱,张翔的名声在幽州本来就高。
这下子迁入代郡的百姓也很多,袁绍原来还奇怪张翔为什么在水井之中下药,现在看来张翔是盯上了幽州的百姓,其心可诛啊!
袁绍可以不计较代郡,但是不能不计较百姓,百姓就相当于兵源,没有了兵源袁绍又拿什么成就自己的霸业,这个时候许攸却出面劝阻。
许攸知道这一切都是张翔所为,毕竟这个消息也是他告诉袁绍的,张翔与袁绍之间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想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既然不能改变,许攸只能认同了,所以许攸还是愿意向张翔示好的,“主公张翔会这么做,一点也不奇怪,并州人少自然会从别的地方下手。”
袁绍:“张翔把我当什么了,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正所谓越有钱的人越抠,袁绍家大业大也看不得别人从他身上拿走什么。
更何况张翔这么明目张胆的取,许攸自然知道袁绍的心思,“主公张翔这是在挑战你的底线,主公把代郡让给张翔,所以他才会有肆无恐的,只要主公写信呵斥张翔就会收敛。”
袁绍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他现在不可能向张翔动手,就将信将疑的给张翔写了一封信,张翔并没有跟许攸通气,但的确收敛了很多。
不过暗地里却让郑刚带人鼓动幽州百姓迁移,郑刚本来就有人贩子的潜质,做这种事当然就是得心应手了,郑刚出手的效果比张翔预想的都要好的多。
刘醒死了虞增又失去了兵权,看似已经没有了做为,但其实一直暗中把消息传给了张翔,张翔在这些消息里看到了一个以前自己没有注意的人。
那就是魏攸,魏攸虽掌文事但权力却很大,至少魏攸管理着卫军,这些卫军不属于虞增一派也不属于胡人一派,而是属于刘虞一派。
刘虞死后还是给刘醒留了一些底子的,这个底子虽然很薄,但深受刘醒的信任,这种信任跟对虞增的虚情假意完全不同,最后刘醒让这些底子组建成了卫军。
魏攸在刘醒死后把原来的人都替换成了卫军士卒,守护着主母的安全,这下子让虞增都不好动手了,于是虞增又把难题推给了张翔。
虞增自从远赴塞外之后,就不像以前那么亲力亲为了,很多小事都上报给张翔,也许是表忠心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张翔不得而知。
也不想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张翔可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只要虞增听话张翔就会继续信任他,至于多点事做张翔从来也不在乎。
张翔派人调查了魏攸,得到的结果让张翔很满意,不管是韩琼还是鞠义都让张翔很失望,终于有一个正常人了,魏攸有妻有子,离开蓟县的时候太过急促,所以妻儿老小都留在幽州。
祸不及家人,袁绍在这一点上还是不错的,所以魏攸的家小才可以在幽州生存下去,不过现在到是比以前低调了很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魏攸也算是袁绍的敌人,夹起尾巴做人也很正常,而且让张翔惊喜的是魏攸有个儿子还是一个可造之材。
在当地也是有点名声的,不过于魏攸不同的事魏庆却喜欢法家学说,当今天下儒学称雄,法家那一套学说的确有点过时了。
魏攸也跟魏庆谈过,可惜最后不欢而散,魏攸后来得到了刘虞信任,所以离开了地方去了幽州府衙,魏庆就留在了地方,百姓有什么不平的事都去找他。
魏庆如果不是魏攸之子,袁绍早就登用他了,魏庆现在已是而立之年,虽有名声但无实事,法家学说如果没有实事,是没有挥的余地了。
所以魏庆一直壮志未酬,法家的学说张翔并不抵制,秦朝之所以统一六国,用的就是法家的学说,就说明法家的学说是有可取之处的。
魏庆需要一个地方施展他需要一个主公,张翔也想试试法家学说到底对自己有没有用,更何况还有魏攸的关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张翔派人找到魏庆,魏庆没有一丝犹豫来到了并州,魏庆样貌堂堂在古代算是美男子了,在现代也算是小鲜肉一样的人物,张翔没想到这样的人物会喜欢古板的法家学说。
“你就是魏庆吧!听说你喜欢法家学说,你觉得法家学说对我并州有没有用处。”张翔这句话其实就是句废话,不过是给魏庆一个表现的机会罢了。
魏庆从小喜欢法家,为此而立之年还无所作为,他需要一个地方展示自己的所学,张翔并州就是他过来的原因,“法家讲究依法治国,并州汉胡杂居必须用严苛的法制才可以安定地方,这样才能更长久的展。”
张翔只听了一个开头,剩下的张翔都没有听见去,不过张翔也看出来了魏庆的确是个人才,说的怎么样张翔不想听,是骡子是马试试就知道了。
张翔突然站了起来,“魏庆你敢不敢在并州试一试刚才你说的东西,但是我要提醒你施行法家之人,最后的下场可不是很好,前车之鉴啊!”
魏庆:“属下参加主公,属下早就自认为是法家之人了,法家的人是不怕死的,属下想成为韩非商鞅那样的人物,就算死了也甘心。”
张翔:“并州我可以让你去折腾,我会全力的支持你,但是实行法家学说只能按部就班不能操之过急,如果反应过大我就会终止,这点你应该清楚。”
“这个属下自然清楚虽死无悔,谢主公支持。”魏庆没有想到张翔会这么支持自己,魏庆感觉自己遇到了伯乐,就算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张翔:“魏庆你在施行所学之前,先帮我办一件事情,说句实话我原来并不知道你的存在,是因为的你的父亲我才知道了你的存在,魏攸现在在塞外我想用他,你有没有这个胆子走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