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让来远,经远,右转向去营救威扬,勇。
那么在右翼的局部战场上,也是用水师的4艘弱舰,去面对日军的4艘强舰。
依然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而且这么一来,水师的阵型就乱了,等于人字楔形阵断了一条右臂。
变成了定远,镇远作为锥子头冲锋在前,左翼斜跟进着4艘战舰,去冲击日军本阵的8艘战舰。
那么以6对8,也是出于劣势。
“命令扬威,勇,加向左翼经远,来远舰靠拢;不要和日舰纠缠,尽量摆脱。”
刘步蟾大声的布命令。
只要楔形阵冲断了日舰本队,自己就立刻下令全队右转,配合着从西北方向赶过来的平远,广丙和4艘鱼雷艇,先把吉野舰给打残!
“砰,砰,砰――”
刘步蟾的指令刚刚下达,突然之间,就看到舰各处都是一片片火星四溅。
原来已经行驶到定远舰正前,相距不到2ooo公尺的日军松岛号上面,右舷的5门47口径轻型哈乞开斯射炮,轰然射响。
炮弹顿时如同雨点一般的泼向定远舰的舰,把十几个没有防备躲避的士兵撕成碎片。
“轰――”
就在这时,一枚日军的炮弹突然砸中了定远舰的主桅杆,那居然是一枚开花弹,随即爆炸并且附着在主桅上面燃烧起来。
“这是什么开花弹,居然能燃烧?”
刘步蟾看得心颤,接着更加惊怒的看到舰艇的信号索具也在烈火中焚毁。
“苦也!”
同时抬头仰望的丁汝昌大吼一声,嘴里喷出一股鲜血出来。
至此,北洋水师的指挥系统完全失灵,开始各自为战。
“加前进,舰主炮,副炮,继续跟进轰击松岛;左右两翼哈乞开斯机关炮,给我瞄准两翼的敌舰射击。”
刘步蟾一看这种情况,就完全不再去想扬威,勇舰的事情了,命令舰炮继续轰击松岛。
而此时的松岛号已经掠过了定远,镇远舰的舰,朝着距离定远镇远两舰12oo码处的经远,来远,阵前冲去。
变成了紧随着松岛其后的千代田,严岛,桥立,三舰侧翼面对定远,镇远,进行对射。
“于得有,于得有!”
被日军密集的哈乞开斯射炮压制的抬不起头的马吉芬,愤怒的朝着镇远的前桅楼大吼着:“开炮,开炮!”
然而上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马吉芬也不管枪林弹雨了,暴怒的冲了上去,却震惊的看到桅楼的钢板被打成蜂窝状,里面两挺哈乞开斯射炮四周全是鲜血断肢。
里面的六名水兵全部阵亡!
“轰!”
正在一边快掠过,一边猛烈和经远,来远对射的松岛号舰尾右舷的那挺哈乞开斯射炮,突然被一枚15o的实心弹砸中。
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这尊牢牢固定在松岛号钢甲板上的哈乞开斯,砸的扭曲旋转着脱离甲板。
那细长的钢骨支架和长长甩出的弹链,如同绝世凶兽探出的利爪和尾鞭,瞬间把站在炮边的三个炮手和一个信号兵切成数段。
“攻击后面的4艘敌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