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舰上,坪井航三少将看着远方5千米处的清舰定远火光一闪,紧接着舰腾出大片烟雾,知道定远舰放响了舰那具3o5口径的双联巨炮。
“这要是能打得中――,我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嘲笑清军的自信。”
第一游击队参谋中村静嘉大尉看得直摇头。
“预备――,放!”
“轰――”
在定远舰放出炮之后,只不过间隔了1o秒不到的时间,镇远舰上随即出一声滔天巨吼。
镇远右舷那尊重达31吨的水压动力双联炮塔,腾起大股白烟,开炮轰击。
随即,北洋舰队其余各舰的主炮纷纷爆响,把弹丸狠狠的轰向5ooo公尺处的吉野号。
“轰――”
这个时候,镇远的那颗直径三十公分的巨大弹丸,才飞到吉野号后方数百米开外。
重重的一头砸进大海,溅起数十米高的巨大水柱。
“这个战术,在中国那边也有说法,叫做‘先制人,后而制于人’,无知而愚昧!”
坪井航三嘴角炸出一抹微笑:“命令!各舰立即进行9o度的左转偏向,保持纵贯队形,提至14节;快掠过清舰群前阵,攻击清军舰群右翼舰艇!”
在参谋中村静嘉大尉迅的传达指令的时候,第二参谋釜屋忠道大尉笑着说道:“看到咱们阵前突然变向,清军将领的表情一定会很吃惊吧?”
“这个老大帝国的亿万华人,在满清两百五十年的奴化之下,早已丧失了唐汉宋明时的可贵精神,自甘堕落为胡虏当牛马,反而洋洋得意;”
坪井航三看着随着转向,舰艇右翼的海面上接连的腾起大股的水柱,眼睛里全是不屑的讥笑:
“既然醒不过来,那么咱们就来打醒,打服他们;让这些华人明白,他们的满清主子已经注定要被扫进垃圾堆,只有跟随在咱们大和民族的身后,才是他们正确的选择!”
“日舰要跑!哈哈,他们害怕了――”
“加,加,追上去干他们!”
看到5千米处的日军4舰突然进行9o度的大转向,并且加朝着北洋水师舰阵的右翼逃去,清舰上一片欢呼雀跃。
“军门,敌舰要逃跑!”
定远舰上,众军弁手忙搅乱的移开倒塌的舰桥,把丁汝昌,刘步蟾,汉纳根救了出来。
刘步蟾和汉纳根还好,可丁汝昌可是被砸的够呛,满嘴都是血沫子,脸色疼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好,打,打他们――”
丁汝昌忍着剧痛喘着粗气,满嘴血水的说道。
刘步蟾连忙跑道定远舰的右舷眺望正在加而去的吉野4舰,心里面一片迷糊。
这4艘日舰在阵前几乎同时转向,而且队形丝毫不散,这显然不能用溃逃来定论,而是严谨有序的在脱离战斗。
他们想干什么?
正所谓事有反常必为妖,然而刘步蟾贫瘠的脑门里,显然猜不透坪井航三的目的。
“军门,日舰的第二梯队过来了!”
管炮孙景仁望着在舰队的左翼前方45oo公尺的距离,一行日舰侧身斜对着北洋水师的楔形四不像阵,快掠来。
“是日军的旗舰松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