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境白因为身体原因,几乎没怎么出过远门。阮梨清就养成了看到好风景的时候。都会给他拍照的习惯。
说起来,她曾经也热衷过一段时间的摄影。
她这边游玩的开心,酒店那边就气氛沉重了。
白玉红着眼睛控诉地看着沈灼,“你是什么意思?”
沈灼不为所动,他手里拿着白玉的手机,上面正显示着白玉和一个男人的聊天记录。
他看完了每一条记录,才开口说道:“我说过,你该学会适可而止了。”
“沈灼,你让我适可而止,那你呢!”白玉仿佛真的被刺激到了,她刚刚和路易斯打电话的时候,没想到沈灼突然就回来了。
她神情哀怨,声音还带着哭腔,“你和阮梨清怎么不适可而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又去找她了吗!”
沈灼任由她大吼,直到她吼完了,才不轻不重的说道:“闹够了,就回米兰吧。”
他这话一出,白玉原本还激动的情绪,瞬间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她红着眼睛,呆呆的抬起头看着他,“沈灼,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灼眼睛里带着讥诮,他垂下眼睫,缓了下,才沉声道,“你和那个男人,我和阮梨清,本质上我们没什么差别。”
白玉拉着他的衣摆,“对。我们没差别,所以你不能怪我。”
沈灼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白玉眼角滚下一颗泪珠的时候,他才说,“我不怪你。”
阮梨清回到酒店的时候,又碰见了白玉和沈灼。
白玉拉着行李箱,脸色不太好看的跟在沈灼身后,就连见到阮梨清,也没反应。
阮梨清有些扬着眉毛看她一眼,看来白玉这次闹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