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把白玉送到机场就准备离开,白玉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他眼疾手快地躲开。
白玉咬了咬唇,不甘心的开口:“你不是不怪我吗?”
沈灼收回自己的胳膊,“嗯。”
“不对。”白玉的眼镜慢慢红了起来,她哑着嗓子指控沈灼,“你不是不怪我,你是根本不在乎我。”
她声音带着重重的哭腔和化不开的难过,“沈灼,你对不起我,你这辈子都对不起我!”
旁人都说她白玉有手段,把沈灼牢牢拴在手里。
但分明,她只是那个守着沈灼,用尽各种方法,不让旁人靠近的人啊。
阮梨清回了酒店,阮境白刚好打来视频通话。
他脸色不是很好,有些发白。阮梨清看着他背后的背景,眉心轻拢,“又不舒服了?”
“小问题,挂两天水就好了。”阮境白不太在意地摇头,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姐,你在酒店了吗?”
“嗯,刚回来。”
“那有点可惜,本来还想看一下巴塞的风景。”
阮境白到底年纪小,心里到底有些羡慕阮梨清能到处游玩。
阮梨清眼睛里透出几分温和,她低声安慰道:“可惜什么,以后带你来。”
阮境白又和阮梨清说了一会话,才挂了电话。正好赶上医生来查房,说阮境白明天就可以出院。
他这才扭头看向旁边的母亲莫兰,“妈,要不你一会回去吧,我没事了。”
莫兰帮他调节了滴药的速度,反问,“清清又去国外了?”
“我说也真是,阿境你们姐弟关系好,你得劝劝她,让她和她那男朋友分手,那男人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