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骏,你的轻功是越来越好了。”
“别扯没用的,死女人在后院造反了?”暮迟骏眉头揪结,很是严肃的追问着,暮清看着暮迟骏的脸干笑了几声,将总管说的复述了一遍。
“该死的,我就不应该相信她那些鬼话,早知她还是那幅死德行,就应该将后院的门封死。暮清,派人出府去找,明日要进宫谢恩,她还敢给我不安分,可恶的女人,无药可救了!”
“我到觉得她未说假话,骏,你没发现自己对她太过在意了吗,休书在手中握着,不过再忍几时而已,可是一提到那女人,你就像?哈哈,说的不好听你可别激眼啊,你就像被火烧了屁股一般,那股子怒劲真能把活人吞了。一向冷然的骠骑将军几时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以前,就算暗箭迎面射来,你依然纹丝不动,傲然视之。”
不等暮清将话说完,暮迟骏果断言明,“因为我现在遇到的是个不守妇道的妖孽。”
“能让你说成妖孽,也是梅家千金修来的,这点心你真不吃了?”
“不吃!”暮迟骏没好气的回着,暮清一声感叹,对盘中精致的点心动起手来,没办法,总得动一块半块的。
“算了,死活由她闹腾去。暮清,你来看这儿。”
正待暮清随暮迟骏手指看向地图时,门外传来急重的敲门声。
“想必是那死女人回来了,暮清,你亲自告诉她,明日进宫,让她把自己打理干净了。”
当暮清拉开房门,除了暮总管,还有额头渗出汗珠的皇宫禁军统领,林越。见林越毫不遮掩满面急色,暮清赶紧让出路来,引林越前去见暮迟骏。
“将军!”林越一声急呼,暮迟骏瞬间转身,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听到林越着重禀报,不仅暮迟骏神色凝重满目严厉,暮总管父子也板起了面孔。
“暮清,随我进宫!”话落,暮迟骏已在三步开外,暮清与林越紧随。
留在书房中的暮总管,精心收起地图,思绪开始翻涌,怎会这么巧,老主子离京不过三日,边境就传来急报,而让人觉得巧合更无法理解的,不是燕泽与北蛮边城起了战事,也不是一向独居世外的南越竟然跟金羽起了多大的磨擦,而是南越金羽竟然把火点到了燕泽边境。皇上急招他家小主子,定有安排。
暮迟骏匆忙进宫,那大早就出门的梅心菲好似做贼般,正蹑手蹑脚进了她以前的秘密窝点,那个将沈育德吓傻的破败老宅。
院中破烂依然如故,只是,她清楚记得主屋应该只剩一扇门才是,而眼前真真切切的是完好的两扇。女人莲步轻之又轻,露出衣袖的一双玉手变得红润,随着房门越来越近,玉手也越来越红,只要有何变故,女人手中之火会瞬间击出。那火她以前试过,可不太好灭,一但被她的火沾上,简直如同把地狱的喷火恶魔放出,残忍吞食一切。故而,她费了一年多的功夫才弄明白、控制住。
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里面只有灰尘霉味,再往里屋而去,霉味更重些,虽然没人,梅心菲却直奔那张三条腿的木桌,那上面不仅一尘不染,更规矩的摆放着六个颜色各异的瓷瓶,尤其那两张苍白的人脸皮,梅心菲泛红的手缓缓伸了过去,只为试脸人皮的真假。
“我要是你,就不会乱动,否则,你的这张脸也会被摆在桌上。”不仅阴森冰冷的男声突来,一把寒剑已架到了梅心菲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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