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别也好,有时候忘记不是坏事,人总要同过去挥手阔别。
……
西南省通往京城的官道上,秋色笼罩,黄花遍野。
十几个黑衣人骑着健马前呼后拥,中间一辆四驾的马车平稳奔驰。后面有两骑急驰而来,追上他们,马车放慢速度,与他们平行。
“回主子,属下等人已接到老唐头,很快就能赶上,主子是否要见?”
“不必了,带他回京城,安顿在庄子上,让人好生伺候。”低沉淡漠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去,声调不高,却极有分量,冷酷狠厉的黑衣人个个俯首贴耳。
“是,主子。”
“传令下去,令京城和西南的暗卫联手调查周氏,事无巨细,全部禀报。”
“属下遵命,敢问主子还调查海诚吗?”
“海家人也配皇朝最精锐的暗卫去调查?太高抬他们了。”马车上的人冷哼两声,“调查周氏,撕掉她修行的幌子、伪装的面纱,揭开她最真实的面目。”
“是,主子。”
“还有……”马车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轻叹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两名黑衣人领命而去,轻车快马再次疾驰飞奔,腾起茫茫烟尘,弥漫了天地。
……
得知老唐头被接走,而她却没等来一声道别,汶锦心里空落落的。她乘坐画舫,来到唐二蛋救她的水域,拣拾点滴回忆,填补心里的漏洞。
独自游玩的一天,她想通了,也想开了,心里尽管失落依旧,却不难受了。
她计划明天去看周氏,在兰若寺呆上几天,跟周氏亲切接触一番,就回罗州城。她答应给范成白画罗夫河全线支流图,虽说要得不急,她也该着手准备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泛亮,她就睡不着了。她没惊动丫头,悄悄起床,简单收拾之后,想出去透口气。她打开房门,看到门外蹲着一名年轻男子,吓了一跳。
“唐二蛋,你怎么……”
“多谢主子赐名。”年轻男子转过身,给汶锦跪地行礼。
看清跪在地上的男子不是唐二蛋,汶锦想要后退,房门却关上了。感觉到男子并无恶意,汶锦的心稍稍放松,仔细打量这名男子。
这人也呆乎乎的,与唐二蛋长得有几分象,不只形似,神也似。
“你是谁?”
“我是唐二蛋,主子刚才赐的名字,主子要想知道更多,就跟我亲自去看。”
说完,男子抖开一件披风,把汶锦裹住,提着她跳上房顶,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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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不善于互动的人,感谢也只能留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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