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大人向公冶文行揖道,“谢王爷提醒,下官会尽力而为。”
“王爷。”北堂问青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深深的看向公冶文,对他说道,“难道王爷忘记了吗?您总是坐着轿子,来接我出去,我们在轿子里面……”
宫云乔的面色一沉,这轿子里面发生的事情,很容易就能想象得出来的,不是吗?
北堂大人听到北堂问青的陈述,也是变了脸色,他也听闻公冶文对北堂问青另眼相看,但现在的情况已大有不同,北堂问青不住的攀咬着公冶文,实在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本王,从来就没有坐过轿子去接你。”公冶文缓缓的开了口,“倒是将轿子借你用过两次,为的是能顺利与北堂当家人见面。”
宫云乔一愣,也觉得公冶文是在说大话,那轿子去接北堂问青时,她也是见过的,当时还是与北郭友于在一处呢。
“王爷,你当时是在轿子里的。”北堂问青登时就尖叫了起来,狠狠甩开北堂大人的手,就想要扑向公冶文。
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公冶文会想方设法的躲开北堂问青。
哪知,公冶文不仅没有退开,反而是先将宫云乔拉到了身后,才冷冷的看着北堂问青,道,“本王不求你报答,只望你还我们夫妻一个平静。”
真是恶人先告状。宫云乔轻轻的摇了摇头,倒是真的为北堂问青惋惜起来。
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家,栽在公冶文的手中,最后的下场,简直就是显而易见的。
哪里会有像她这么好的“运气”,最后就嫁进了景亲王府?又有谁能像林怡那么豁达,拿得起也放得下?
“走吧。”北堂大人见北堂问青闹得也的确是不像话,便说道,“你只要将原本交出来,再像老祖父认个错,兴许还能留一条命。”
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也怜着北堂问青长年流落在外,但如此目无王法,更在景亲王府胡闹,怕是谁都难救她呀。
北堂问青总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么的危险,一门心思的认为,只有公冶文才能救得了她。
“王爷,你说过的话总是要算话的。”北堂问青不住的喊着,“王爷,你不能食言啊……”
宫云乔微微垂着眼帘,勾着唇角,苦涩一笑。
哪知,公冶文似乎觉得事情还不够乱,突然对北堂大人扬声道,“北堂大人最好将这位小姐所说的话,也一齐好好的查一查,本王到底与她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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