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送出来了,为何不让公冶止恒见到?
“你倒是恋恋不舍的。”公冶文望着宫云乔,眼中透着难以言明的狠戾,竟令宫云乔多了几分心颤的感觉。
宫云乔忙屈膝道,“是民女逾矩了。”
再怎么说,她这般“深情”的看着公冶止恒的马车离开,都很容易让人误会。
她在不久前刚刚得罪了公冶文,可不想……
“你可以回府了。”公冶文一甩手,就将个包袱丢向了宫云乔,若非她接得及时,险些就砸到了她的脸。
宫云乔错愕的看着这半新不旧的包袱,实在是不理解,公冶文又想着要做什么。
“这些东西,是本王用坏的,你闲暇的时候把它缝补好。”公冶文冷冷的对宫云乔说道。
宫云乔的心情可真是无法形容了,曾经拿刀拿枪的手,抓起了毛笔不说,还要拿针线做活计吗?
“民女……”宫云乔颤着声音,只来得及说出“不会”两个字,便看着公冶文转身进了府,而大门则在她的面前狠狠的关上了。
这是闹什么?怎么觉得她像是弃妇一样?
宫云乔轻斥了一声,不满的抱紧了包袱,有点好奇的蹲***子,拆看开看,这脸就黑了一半。
这都是些碎布条子,竟然让她拿回去缝补,实在是太看得起她了!
她重新将包袱系好,站起身身望着四周,顿时迷惘了。
坏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侯府的。
平时来来往往都是有马车来去,这一次,事出突然,侯府前来相接的马车尚没有到来,她也实在是不愿意再踏入景亲王府的大门。
公冶止恒还误会她想要进王府的门,这公冶文喜怒无常,她可不想受虐。
问题是,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宫云乔自认为方向感素来不好,只是左右瞧了半晌,便认准了一个方向,向前走着。
两座府邸离得较远,她应该寻个人问问才行。
王府所在的位置也太偏了,竟碰不到个路人。
“请问,您知道平津侯府怎么走吗?”宫云乔好不容易见到一名女子在前面买着东西,便上前唤道。
哪知,那女子转过身时,就往她的脸上扬了白色的粉末,呛得她扭头就咳了起来。
“美人,你去侯府做什么,跟爷走吧。”
呸,不男不女的东西,想占她便宜。宫云乔昏迷前恼火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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