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乱成一团的平津侯府,景亲王府内相当的平静啊。【】
宫云乔坐在厅内椅上,单手拄着下巴,昏昏欲睡。
可怜的她被留在王府后,就得罪了公冶文,结果就是被晾于府内,无所事事,但想要离开却是万万不能的。
她不过是说出了实情,就开罪了公冶文,小肚鸡肠的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怎么在这里?”
有人如此问着宫云乔,令她懒洋洋的转过头来,在对上来者的双眼时,一时怔忡,忙着就起身屈膝道,“见过圣上。”
小圣上怎么跑到王府来了?瞧着他的一身装扮,怕是偷溜出皇宫来的吧?
这皇宫大内的看守也太不严密了。
“王叔呢?”公冶止恒的语气中尽是焦急,令宫云乔听得也不由得跟着恐慌起来,好像是天大的灾难。
“应该已经有人去请了。”宫云乔闷闷的说道,
公冶止恒这么大个人冲进王府内,纵然下人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现在应该会去回禀了。
“你怎么在这儿。”公冶止恒坐了下来,瞧着宫云乔再一次问道。
宫云乔张了张嘴,刚想要回答,就听公冶文用懒洋洋的声音回道,“她在替父受过,皇上怎么有空过来了?”
公冶止恒忙着就跳了起来,急对公冶文说道,“平津侯押着柳太医到宫中告状,证据确凿,朕先将柳太医扣了起来,但想着还是应该与王叔先商量着如何处置。”
行动这么快?宫云乔勾了勾唇,不动声色的垂下头去,觉得相当的可笑。
证据确凿?不如说是无从查起。
事情的矛头对准了柳太医,表面上的证据当然都是针对着他的,如果不去查查的盘查,怎么可能知道更深切的真实?只不过,侯府的人认定了,这就是真相。
“当然是再查。”公冶文理所当然的说道,“此事,怎么可以这么简单的盖棺定论。”
公冶止恒见公冶文所说的与他想的一样,就放下了心来,感慨道,“朕也觉得,柳太医没有必要针对宫家小姐,那对他没有好处,许是另有隐情,也有可能是被人冤枉。”
这个高傲少年,想的实在是太少了。
宫云乔悠悠的叹了口气,替公冶文觉得心累。
想要辅佐幼子称帝本就是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这位小皇帝还是个心思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