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将她当成宠物了。宫云乔努力的放松,让可怜的脖子可以舒缓疼痛,又坏心的将嘴角的鲜血都蹭到公冶文的洁白衣摆处,还偷偷的用褪角来擦自己沾了血的手背。
“你看,你办好了两件事,本王也没有因为你暗查本王而为难于你,不是吗?”公冶文在抚着宫云乔发髻之时,手指也似有似无的划到了宫云乔的脖子,又轻轻的按了几下。
应该仅仅是无意识的动作,却令宫云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的,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王爷‘宽厚’。”宫云乔言不由衷,死死的咬住“宽厚”两个字。
公冶文没有再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目光望向了厅门外,若有所思着。
这样的静谧实在不对劲,更不应该属于他们两个人。
“北堂识进,为何还活着?”公冶文缓缓的问道。他一想到北堂识进那张神情刻板的脸,心里就一阵阵的堵得慌,“你在进行任务的时候,是不是与他走得太近了?”
想要在目标被解决以后,洗脱自己的嫌疑,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一开始就与他保持着距离,甚至彼此应该是陌生的。
就像是宫云乔对付北郭闻,又狠又毒,闹出那么大的动作,却无人会怀疑到宫云乔的身上,这才是本事。
如果说,得北门长公子上了心是意外,那宫云乔对北堂识进的亲和,怎么可能会被允许。
“任务的进行,要因人而异。”宫云乔闭上了眼睛,颤着声音回道,“北堂大人几乎毫无破绽,不可接近,民女只能想别的法子。”
哼!公冶文轻哼一声,“不会是因为他救了你一次,你就上了心吧。”
话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这怒气也是自己惹出来的,但是公冶文的手指却不自觉的加重,恰好就按到了宫云乔的扭伤处。
可恶的男人。宫云乔在心里诅咒时,就听到林怡求见的声音,公冶文抬了抬手,就示意外面的人放林怡进来。
宫云乔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瞧着公冶文迈开步子,走向厅门处,这个男人对任何人都不上心,但是待林怡也是真的不同,非常的重视。
“宫五小姐,喝药吧。”小连子见宫云乔呆坐在地上,便俯***去说道,“小姐方才伤了内脏,喝点药先撑撑。”
宫云乔的手撑到了椅座上,慢慢的站起身来,才将药碗端住,正喝时,就听到林怡所报告的事情。
“恩?东世国派使者前来,真是有趣。”公冶文淡笑着说道,“可真是辛苦你了。”
“为王爷办事,怡儿不觉辛苦。”林怡羞涩的低下头去,却瞧到公冶文的衣摆处沾了“脏东西”,面色大变,“王爷,这是怎么弄的?”
公冶文低头一瞧,还能怎么弄的?当然是宫云乔这个臭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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