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原来,武功好是一件这么酷的事情。【】
宫云乔深知自己的渺小,惟有依靠手段才能够达成任务,当她被公冶文的掌风“扇”得从厅内跌到了厅外,才明白,许多事情都是她想错了。
面前的男子没有将她当成一个人看,连一枚棋子都不如,不过是杀人利器而已。
“一个小小的任务,就做得漏洞百出。”公冶文的语调中尽是浓浓的惋惜,像是对晚辈犯了错处倍感痛心,“还敢在外招摇,让怡儿为你收拾烂摊子,实在是该死。”
宫云乔用手背抹下了唇角,瞧到手上的殷红,瞳孔一缩,那恨意简直难以掩盖。
收钱办事,是她素来的宗旨,她自认为没有将公冶文暴露出去,凭什么要伤害于她?
“王爷放心,此事,我是绝对不会将王爷卷进来的。”宫云乔艰难的站起来,身子晃得厉害,估计都伤到她的内脏,这里没有医院,没有办法进行全面的检查,只能找大夫慢慢调理。
钱,已经不够用了。
她素来习惯大手大脚,从不亏待自己,但在公冶文这里没有再完成任务,得不到报酬,北郭友于的分红倒是从来不少,但钱数着实不多。
有些人,她是请不起了。
“进来!”公冶文软软的提醒着宫云乔,“莫怕,本王方才只是一时情急,没有真要伤到你的意思。”
宫云乔在心里不住的冷笑着,脸上却尽量表现出恭顺,慢慢移进厅内,但再不敢靠近公冶文半分,生怕他再来上半掌,恐怕她的小命就没了。
“其实,本王是听说,你咬了……”公冶文端着茶杯,缓缓抬起头来,瞧到宫云乔嘴角的血迹,这后半句话完全说不出来了。
宫云乔平时强悍得像驯不得的野马,原来,身子这么弱。
公冶文向小连子使了个眼色,不需多言,从小就跟着他的小连子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过来,坐。”公冶文向宫云乔招了招手,那动作像是在招唤着小猫小狗,眼底竟多了几分柔情颜色。
在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后,公冶文又准备赏给她个大甜枣?宫云乔每一步都迈得极艰难,胸口的疼痛真是撕心裂肺,自认为耐疼的自己,竟不堪一击。
她理所当然的示弱,从前在为完成某个任务,不得不进行伪装时,也曾示弱多次,不是难事,她走到公冶文的身边时,终于忍不住钻心的疼,腿一软就跪坐到公冶文的脚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她的头顶传来叹息,知道公冶文又要开始假仁假义的安抚,心里已经开始泛着阵阵恶心,对公冶文真的是厌恶透了。
“北门长公子暂时不会再打扰你,你也不要再招惹这几家的公子,安安心心的替本王做事,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公冶文的手盖在宫云乔的发髻上,像是在抚着小猫似的,轻轻摩挲着,突的用力,将宫云乔的头就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宫云乔听到脖子上传来“咔嚓”一声,应该是扭到了,这对公冶文的恼意真的是越来越浓,可是她的头却被死死的按住,一点儿都移不开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