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布片值五两?小鱼疑惑地跑了趟布庄确认。丝绢用野蚕的茧抽丝所织,数量有限价格比绵质贵十倍不止。“蚕丝?养蚕!等明年春天,多收集蚕宝宝,野蚕变家蚕,发财了!”小鱼坐着牛车回家,开心地计划着。
绣话只接了小孩的丝绢,大户家女人们没事做,便用绣活打发时间。主母会忙些,绣活给近身大丫鬟做。“开面馆也不错,味道做好了,吸引镇里人光顾!”
牛车到了村口,小鱼自己驾车回家,“陈叔,你先回家吧!驾车,我已经很熟练了。”“嗯,熟练了也要慢些,遇到突发事件好控制!”陈叔下车的同时叮嘱小鱼。
“知道了!”
小鱼欢快地驾车,接近石山时,傻妮突然站在路边,小鱼吓得差点掉下车。“怎么感觉毛骨悚然?上次受惊的后遗症!她怎么会突然在这儿?”小鱼满脑子疑问走进屋,看到萧瑾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盯着屋顶。
小鱼想起傻妮上次的傻劲,自已又不认识她,近前就点穴。刚才在石山附近看到她,这会儿萧瑾成这样,不知与傻妮有关否。小鱼胆战心惊地跑到床边,“萧公子,你怎么啦?”“小鱼,你在关心我?”小鱼的话让萧瑾升起暖意,却覆盖不了秦筝带来的寒冷。
一毛不拔的石山上,被许多绿色盆栽装点。秦筝走近一看,盆栽里小苗相互紧拥地伸展叶子,无不欣欣向荣,只是……“别人种花,你种菜。小鱼,无论你玩什么花样吸引他的眼球,始终逃不了你卑微的身份!”亡国的公主,比得上她当朝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