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严也自然是发现了不对劲。或者说他早就发现了。但是却不想说。因为这种状态很棒。能够跟男神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可不多。能抓住机会那自然是要抓住的。
不过。在漠狼的唇越抿越紧。明显的透露出自己地不喜的时候。候严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坦白的。
于是乎。在一次吃完午饭两人小歇的时间。咳嗽了一声开口了:“那啥。朗兄啊。你难道沒有发现。我们的这种状况很不对劲吗。”
漠狼压制着自己的燥意。看了眼候严。别过头嗯了一声:“嗯。”
“……”好吧。漠狼的高冷他已经习惯了:“嗯。所以呢。我在想。这个幻境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我知道。”漠狼回应。眸光深远。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对于她的回答。候严也不惊讶。毕竟在他眼中。漠狼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沒有看透嘛。也不管漠狼怎么想。自己就开始了一大堆完全沒有必要的解说。
“你看昂。这个地方呢。满是废墟。看起來就像是一个经历过大战的地方。沒有任何生物。就连植物也很少见。一般。按照一般來说。这种地方应该是不会很大的。可是。我们在这里走了这么久了。却一个人都沒有遇到。除了你就是我。只有我们二人。”候严自顾自的认同点头。搓了搓下巴面色严肃。与之前的嬉笑完全不同。
“朗兄。你说。是不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找到旗帜才能出去啊。可是。希蝶公子不是说了只有九面吗。这多出來的又是怎么回事。一万多人。这得放了多少旗帜。”
“哦。”漠狼淡淡回应。心中却有自己的考量。候严说的一切她都认同。但是有一点却是需要注意。并不是一万多人。
虽然不知道其余人的状况。但是。她却知道。如今的人数估计不足一万人。
当然。这不是需要关注的重点。而重点是。真的。只有两个人吗。或者说。真的有两个人吗。
“候严。我问你一个问題。”漠狼开口。却说了与之商讨之事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地话題。
被点名的候严一愣。但很快就点了点头。一脸坦然:“嗯啊。你问吧。”
漠狼看向他。黑色的眸子深邃而又包含着无尽的冰冷。沒有被面具遮掩的唇随着话语启合:“你。为什么沒有像那些人一样。消失呢。为什么。两个人中。刚好选中了你我。”
此话一出。霎时周围的气氛就不同了。压抑的感觉随风而流。波荡在二人周围。
候严愣了愣。许久之后才傻呵呵的一笑。打着哈哈:“哎。我也不知道啊。有可能是因为我刚好离你最近吧。也不知道搞这个幻境的人什么想法。真是太棒了。我刚好能够跟你在一起哎。”
候严说着。还一边点头。似乎是在为此而点赞。可是。真的如此。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
漠狼沒回答。继续冷着脸紧接着就是下一个问題:“那么。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带着我在一个地方不停地打转。”
“……”又是一阵的寂静。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久。
“啊。是吗。难道是我迷路了。不可能吧。。”
说话的声音已经变冷。沒了那丝伪装的暖意。脸色泛青。有着一丝诡异感。
“好。最后。告诉我。你之前每次在饭菜之中加的佐料叫什么名字。”如此的候严并沒有让漠狼变了脸色。反而是更为镇定的继续问道。
“……啊。那不过是一种调料罢了。”声音已经全部冷了下來。脸上露出了真正的候严绝对不会有的冰冷森寒。
“是吗。”漠狼挑眉。反问。眸子紧紧的看着候严。“很好。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紧张什么。你又在害怕什么。而你的背后。藏着什么。能将它拿出來。让我看看吗。”
“……”
沒有回答了。沉默开始围绕在周围。
漠狼看着他。他看着漠狼。谁都沒有在开口。直至风起风落。眨眼之间仅仅只有一道匕首划过风的声音传來。
手一扬。银光一闪直线朝着她飞去。速度快的惊人。。
而在这时。‘候严’才幽然的开了口。嘴角开裂。牙齿森白的吓人。
“因为。你。必须去死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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