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吃喝拉撒睡。全部都在胡家。十几年了。你长这么大。她就是不想去看你。因为。她嫌你脏。。啊啊啊啊。。。混蛋。。。”
候严重新抬起了脚。这次不是脸。而是踩在了胡何的嘴上。用着粗糙的鞋底磨着他的嘴。眼泪一滴一滴的滴下來打在胡何的脸上。沾湿了他的面容。
“不……不会的。母亲。她不是那样的……她那么温柔。她会对着我笑。她想一直陪在我身边……她已经死了。真的。真的……”
一声声。真真切切的感情。他的母亲。在他印象中那般完美。那般爱他的母亲。怎么可能会抛弃他。父亲都告诉他了。母亲不过是死去了。为了保护年幼的他去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母亲啊。我的母亲已经死了。死了。知道吗。你。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怎么可以废话呢。怎么可以再说话呢。你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死了啊。。就跟。那个女人一样。。死了。。。”一声吼。脚下用力。在胡何惊愕的眼神中。头被一脚踩爆。
白色的浊液沾染在鞋上。候严也不嫌脏。又是狠狠的來了几脚后才退后。看着这个出现在自己生命中一生的男人。
笑了。
泪水划过手心。挡在眼睛上的手在轻轻的颤抖着。勾起的嘴角已经维持不住了。慢慢低垂。低垂。最终化为嚎嚎大哭。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早知道。早知道就杀了你了。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啊啊啊啊啊。。”
漠狼看着那样的候严心情很平静。很平静。平静的感觉都不在是自己了一般。
母亲。那种人。真的存在吗。她活了两世。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那种人对于她來说。不过也就是生了她。有养育之恩罢了。
人类的那些感情。她从來不懂。也不想去懂。因为那很累很累。她更喜欢随心。想到什么便是什么。何必在乎。何必在意。在意了。受伤的人就会是自己。
心底叹息。她也不想去安慰候严。毕竟这种事情还是靠自己的意识度过比较好。如果一直纠结于这种事情出不來。那这种人还是得离远点。因为他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疯子。一个因为自己的执念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的疯子。
幸好。幸好的是候严清醒了。而且。周身的气质也不一样了。似乎。是长大了。
候严微笑着走近漠狼。低下了高傲的头。用着很轻但是却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谢谢你。”眼底。是无比真挚的谢意。
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沒有拦住我。谢谢你能够站在我的身边沒有离开。
真的。谢谢你。
漠狼愣了愣。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被人如此真诚的感谢。那种谢意如实质一般。不断的在她周身刷着存在感。
张嘴。一时有些语塞。半天才憋出來一句:“……不用谢。”
候严笑的更加灿烂了。欢快的嗯了一声后抬头深深的看了眼漠狼。见她注意到自己。回笑了一下。扭头冲到那旗帜前将其捡起。扫了眼周围确定周围的人因为幻境变换而失去了踪影。这才往漠狼身边走去。道:“朗兄。你看。我们又得到了一面旗帜。”
漠狼呆呆的嗯了声。思索着。她什么时候狗屎运有那么好了。
叹气。道:“站在已经有了两面。接下來如果有热闹还是不要凑了。等着幻境关闭。我们直接出去就罢。”
候严沒有反驳。也沒有说出什么“好无聊。不凑热闹那多沒意思”的玩笑话。而是认真的盯着漠狼。乖乖的点头:“好。”
“……那么。走吧。”
“嗯。”
由于之前被漠狼二人搞定了一批人。所以那些人呢在之后也就沒有见过了。不晓得是看到了他们躲起來了。还是别的什么。总之。生活的平静是漠狼一直所追求的。能够像这样安安静静的度过整个大比。就是好的。
不过。悠悠然的在新的幻境中串了几天后。漠狼觉着不对劲了。
虽说吧她还是蛮喜欢这样的日子的。但是这个幻境都几天了。除了满满的废墟以外。一个人都沒有见到。
难道说这个幻境很大吗。不。不可能。在大的幻境之前又不是沒有过。而且即使很大。幻境之中也不可能专门让人与人之间互相遇不到。碰不着。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几天过去。这个幻境。还是沒有被破解。
有两种解释。一。旗帜还沒有被找到。二。则是。这个幻境。只有他们二人。
这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因为这会让她变得急躁。她讨厌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