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薄月的手挽住宁舒诀时,宁舒诀那平稳的步子微微一颤,他幽暗的眸子一冷,昨日,薄月对他的态度都还有些冷漠,今日怎么就这么热情,而且言语间,举止间的娇羞不假,这是为何?
是她之前欲擒帮纵,还是现在想算计什么?
而他,虽不解,虽疑惑,但他还是没有打破这气氛,他想,若这是假的,便让它假到最后吧,至少他有时觉得,阿月还在他身边。
顾容看着宁舒诀与薄月的身影渐远,他俊眉微蹙,唇线微呡:“凉月,但愿你不要引火**。”
凉月的身份倒底是什么?他不想知道,他只是有点同情她,一个小小弱女子,身中剧毒,寿命余一年。
忽他又想起什么,他转过木轮椅,眼神飘向不远处的顾夫人,顺眼看过去,发现顾夫人双手依旧紧握,面色也有些难看,母子连心,他知晓,此刻顾夫人心中怕是难掩对宁舒诀的愧疚吧。
他滑动了下轮椅,来到顾夫人跟前,握着她的手,安慰着:“娘,他现在过得很好,你无需自责。”
顾夫人则两眼朦胧,声音有些咽哽:“容儿,你不知道,当年若不是我,他与她也不会死,是我,害了他们。”
顾容不解,他们,难道除了宁舒诀的父亲,还有谁吗?他本想问一下,却看自家母亲如此模样,他不忍问出口,只安慰道:“娘,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放下吧,毕竟这也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参与那叛国之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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