毖浔又掏出一坛酒来,酒斜子眼睛一亮尝了几口又失望的放下了,嘴里嘟囔着,“小痴子挑的什么酒。”
“欢愉宗不都是男人么?”
酒斜子露出了邪淫的笑,“是这样的,她长的够带劲,我还希望她练成了让我爽爽呢。”
“有天她大笑着出去,说自己成了,我看她胸大屁股大哪练成了。但从那以后她除了回来揽活就在外面瞎混。”
毖浔听完终于肯动筷子,她随意地应付这些菜,能吃饱就行。
她暗恼自己配的丹药总是掌握不了火候,总是像对付诡物一样将火烧得很旺,吃完丹药后现在吃什么都苦。
“丹桓昨天让我问你什么叫揽活,说异人部内部的人比她更了解。”
“院子里有棵桂树,四号厢房里的驭兽师每天把牌子挂在上面,取下来就成,二十五号厢房我不晓得,估计那三个花里胡哨的女人就是。”
酒斜子似乎不耐烦了,毖浔只好歇掉问话,顺便环顾四周。
庆功宴上毖浔能感受到很多人的情绪,这些波动让她有点累,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一团团的思绪,门外就涌动着更大的噪音。
“二皇子驾到!”
门外传来石女的传音,她尖锐的叫喊声乍然响起,一群侍从带着御菜不疾不徐地进入门内。
一个气质阴沉的男子走入门内,他大手一挥。
“诸位不用行礼,我来替母君祝贺各位将士。”
毖浔觉得这二皇子身上的气息驳杂,来这里的原因也成谜,按理说和监察司一直保持良好关系的小皇女,权重更大的大皇女甚至就是监察司内部成员的李诗画都比他更有资格来。
从主位走下一人,是碧玉,她客客气气地迎接了他,给皇子安排了一个上座。
毖浔换了口气,吞了颗丹药,想快速提高体力听听碧玉和二皇子在说些什么。
她才听几句耳朵就发烫继而发疼,“啊!”
酒斜子见怪不怪地继续吃席,对毖浔的惨叫充耳不闻,“小痴子……”
毖浔偷偷抹了因疼痛牵引的泪水,把头埋地很低。
“嘿……叫你呢。”
酒斜子戳了毖浔腰上的穴位,让对方吃痛地挺直腰杆。
毖浔看见全屋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二皇子遥遥举杯,“异人部真是人才济济,黑白双煞一除,又为母君除掉一大祸患!”
毖浔腾地一下站起身,“为陛下分忧是我的荣幸。”
二皇子大笑,又说了一些场面话,毖浔统统左耳进右耳出,最后只记得大家都很满意。
毖浔被额外赏了一对法器,玉镯。
临走时二皇子把毖浔和三巫女单独叫出来,月下他身上驳杂阴狠的气息似乎更甚。
“我府上缺门客,二位若是将来得空可以来我府上坐一坐。”
毖浔和三巫女同时回了句是,他更加满意了,又私下塞给她们赠礼。
“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几位大能私下有什么难处也可以与我说,相识就是缘分,本宫必不推辞。”
红发巫女笑意盈盈,“大能我们算不上,但是殿下也有难处也可尽早与我们说。”
“哈……你们都是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