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牌不管是消耗还是功能性都完爆预设牌组里那张暗夜刺客。
比起为什么夏喵喵会掏出这张卡来，更让他惊讶的是，为什么这张牌上的人物立绘那么像他穿那身骚包衣服的样子？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相似。
“喵喵，这卡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为什么立绘是这样子的？”
夏喵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白洛，你觉得卡牌的起源是什么？”
“卡牌的起源？不就是来自幻兽吗？只要杀死幻兽，就能得到卡牌。”
“既然是这样，你见过使用卡牌的兽人吗？兽人数万年来杀的幻兽可不比人类少。”
白洛想了下，据他了解，不管是多么强大的兽人，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实力而强大，完全没听说过兽人能使用卡牌的传闻。
“好像没有，这挺正常的吧，怎么了？”
“愚蠢的人类！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跟幻兽一起生存了那么久的兽人不能使用卡牌，而接触了没多少年的人类就能使用？”
是啊，为什么呢？
“也许是人类的智商高？”
“你是觉得你比本喵聪明吗？”
白洛点了点头，但见夏喵喵冒着寒光的爪子伸出来后，急忙否认，“没有没有。”
“那原因是什么？也许是现在的幻兽跟以前的幻兽是两个种族？”
“如果真的是某种特殊因素的影响，为什么跟幻兽同源的兽人就没有受到影响？要知道，杀兽人是不会爆卡牌的。”
确实，这也是人类能和兽人和谐相处的前提。
白洛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答案，只好虚心问道：“那卡牌起源是什么呢？”
“本喵不知道！”
夏喵喵的回答很是硬气。
白洛：……
不知道你还说什么啊。
“不过本喵能看到一些东西。”
夏喵喵浅蓝色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本喵能看到，无数五颜六色的虚线遍布空中，复杂交错，虚线的两端连接着人或幻兽。”
“有一些人身边，环绕着几张看不见的卡牌，另一些人身边则只有半张卡牌，这些卡牌存在于虚空中，无人可以看到。”
“而本喵，却能看到，甚至可以把它拿到手中，只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也就是说，你给我的那三张【暗夜决斗者】，之前一直环绕在我身边，只是我看不到，也摸不到，而你却能把它带到现实中来？”
“就是这样喵。”
真是匪夷所思。
白洛忍不住推理起来。
如果夏喵喵说的没错的话，那么真相可能会和官方记载截然相反。
卡牌极有可能是人类自身的天赋，与幻兽无关，幻兽充其量只是获得卡牌的一个渠道……
但既然这样，为什么旧时代没有关于卡牌的记载，卡牌第一次出现是在新历1年？
幻兽跟人类的关系是什么？
200年前人类世界幻兽世界交融的真相又是什么？
白洛突然想到了开满联邦的制卡公司和【人肉精神力电池】，联邦对卡牌的研究肯定十分深入，甚至早就知道真相了……
越想他越觉得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有天大的秘密。
白洛长吸一口气，真相不是现在的他能接触的，他甚至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人，联邦之所以隐藏真相，肯定是因为背后干系甚大。
有些事情，知道就是罪过。
“这些事情留着以后再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