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不要麻烦,单说俩人聊着聊着,就说起了江湖上的邪魔歪道。
就见闫有信叹了一口气:“我有一个朋友,他就堕落了,成为了邪魔歪道。”
自来也一听,搭了句:“哦,是吗。”
“你说我那朋友,家里头也是个有钱的主,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非要当个邪魔歪道呢。”
“可不是嘛。”
“就说他家里头吧,那是田地万亩,房屋万千,刚那下人和侍女,就好几百个。”
“嚯!大财主啊!”
闫有信接着说:“而且他人也很有能耐。”
“怎么有能耐了?”
“会管人,就那侍女,调教的......”
“你等等,调教?”
要换个别人,可能是听不出来,但是自来也不一样,他有经验啊。
就说自来也吧,他是个作家。
各位一听,肯定会寻思了,嚯,这人文武双全啊。
您要是这么想,那可就错了。
他这个“文”,可不正经,用咱们现在的话说,那就是官能小说。
闫有信愣了一下子:“不是调教吗?”
“你想说的应该是管教吧。”
“对!是管教!就说我那朋友,把他家侍女管教的,那叫一个有礼貌,见着老爷了,说老爷好,见着夫人了,说夫人好,见着我那朋友了,说,咦~死鬼。”
“那不还是调教嘛!”
“除了这个,我那朋友,吃奶也是吃了很长时间,毕竟穷的人没奶水,一般断奶都早。”
自来也赞同的一点头:“这倒是。”
“就喂奶嘛。”闫有信说着话,比划了起来,左手高,右手低,“一直喂到......”
“你等等,这玩意有一上一下长得嘛!”
闫有信低头一看:“我比画错了?”
自来也很肯定:“错了!”
“哦,那我改过来不就完了吗。”闫有信又比划了起来,这次是左手低,右手高,嘴上接着说,“我那朋友,一直吃奶吃到......”
“你这反过来也不对呀!”
“那就是一前一后?要不一左一右?不然就是脑袋顶上,脚板底下......”
自来也可看不下去,亲自上手演示了一下:“搁这呢!”
“哦,在这儿呀。”闫有信双手这才放对了位置。
“行了,行了,你可接着说吧。”
“我那朋友就吃奶嘛......”
说着话,闫有信那双手,又从胸膛上,并对着往下移。
“合着是两排呀!你说得那个邪魔歪道的朋友,是猪崽吧?”自来也一挥手,“实在不行,你可就别比划了。”
“行吧,反正我那朋友,一直到上学,都吃奶,像别家的孩子,去学堂,捎着的是窝窝头,干煎饼,噎馒头,我那朋友,捎着他妈去。”
“那是dei捎着,不然饿死可咋整。”
“上学堂了,等到中午,别家的孩子把饭都拿出来了,我那朋友他妈,就走了过来,这么一脱!”
闫有信做出了脱衣服的样儿,脱完了上头,脱下头。
“你等等!你喂奶就喂奶!脱下头干什么!”
“哦,喂家里的死鬼习惯了。”
自来也听不下去:“习惯了像话嘛!家里头的事,你可就别往外说了!”